“砚清,你没事吧?”沈谭舟看着祁砚清又跳错动作,“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
“没事,继续。”
祁砚清腰间系着小木块串成链子,哒哒哒轻撞声没让他轻松,听着还有点心烦。
他搓搓腺体,怎回事,是临时标记原因吗?他太久没被标记过。
元淮再次停下,“清神,你休息下?你又跳错。”
“那着急干什啊,都不跟姐姐吃个饭嘛。”戴柳柳叮嘱他,“签名!别忘!”
陆以朝出去后坐进车里先打针抑制剂,今天吃过药,点效果都没有话……又到易感期?
陆以朝用力掐着腺体,在车里等着这阵不适过去,还是要把自己关到酒店才行。
“嘶……”他趴在方向盘上,后颈被掐住血痕,就像是密集又滚烫针从腺体里冲出去,连皮带肉都被烫烂。
“祁砚清……”他痛苦地叫着这个名字,满头冷汗,下唇被咬烂出血。
戴柳柳重新塞给他,“就是想要清神签名!咱两这关系,就凭是温老师学生,你点情面都不讲呢。”
“对。”戴柳柳又说,“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温老师之前研究过种试剂,可以让omega暂缓发情,副作用特别低那款。”
陆以朝站定,等她继续说。
戴柳柳说:“们直和研究所那边有联系,他们说新出试剂需要更新配比,当年温老师有留下很多方案,问你知道吗?”
“不知道。”陆以朝皱眉,“研究那方面事情都没问过,也不会那些东西,确定妈留东西?”
种骂名给你按,追人都追不到。”
陆以朝脸色不太好,低咳几声,笑着说:“喷几天就消停,无所谓……你干嘛?”
陆以朝看着靠过来戴柳柳。
戴柳柳拿出个手机壳,“以朝,想要个签名。”
“你抽什疯,没笔。”
“……不好意思,出去透透气。”祁砚清出训练室,靠在阳台栏杆上。
他捏着眉心,怎总觉得心神不
心跳越来越快,超负荷运作牵起阵急促痛意,嗓子里涌着血腥气。
“咳咳咳咳唔……”他用力按着胸口,呛咳出血沫,唇色发紫呼吸困难,衣服上溅片血迹。
跟心理酸楚不安相比,身体上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他极度渴望祁砚清触碰和安抚。
他想被祁砚清拥抱,他需要祁砚清……
“确定,都说温老师说过,留给你。没有吗?”
陆以朝仔细想想,按说这重要东西他不会忘,最起码不会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他确定地说,“这些东西你们做不出来?”
“不太行,主要是研究所那边拿到试剂时限快到,还得再跟你买时间,所以就正好托问问你,直接买新配比事。”
陆以朝捂下腺体,有些疼。他拧眉说:“跟买没问题,但东西真没……先回去。”
“不是你,想要祁砚清。”戴柳柳把手机壳塞进他口袋里,“麻烦用防水笔给签。”
陆以朝:……
手机壳还是祁砚清照片,还是他拍。
这些肤浅只会看脸alpha。
“你个alpha要什签名,跟omega保持距离是基本素养。”陆以朝把手机壳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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