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拿出你
诚意。”陆以朝沉声说。
何夏笑着：“有点为难人
陆先生，您好歹要给
个保证吧，们只是想要药剂配方。”
陆以朝声音沉下来，“们人应该已经
没有注射抑制剂，还好祁砚清在身边，刚才亲那
久，现在是觉得好很多，最起码神志还算清楚。
换着纸巾给祁砚清敷三次眼睛，摸着没那热才罢休。
陆以朝牵着他往出走，眼前突然之间片恍惚晕眩，他连忙撑着墙。
祁砚清转头看他，陆以朝笑着说：“腿有点儿麻。”
祁砚清笑几声，“这虚。”
他们脸上分不清是谁眼泪，祁砚清原本不想哭，这明明没什可哭。
但就是无端生出几分迟来委屈，让他酸眼眶。
怪不别人，因为他们当时实在孤立无援，他们不信任任何人，又太喜欢用极端方式去试探和保护自己。
唇齿交缠，信息素相融，临时标记作用下他们会更容易感受到对方情绪和欲望。
“你太能藏事儿。”陆以朝吻着他眼睛，声音哽咽钝涩，“以后不这样……以后好好说话。”
说越冷静，语气很平静地回忆当时，“再后来生气，不想管，反正也不是什负责人，连你都不想要，更别说那点数据。”
他越冷静，就觉得抱着他陆以朝情绪越激动，身体直在发抖，颈间湿大片。
祁砚清抬手拍拍陆以朝后背，“说这些不是想让你难受觉得对不起，不全是为你，当时还以为你想对付祁氏……”
“你不是听陆尧话从小就接近楚星吗，就为把他骗到手，然后祁氏就是你们陆家，但是后来你心软，你又舍不得那样做。”
祁砚清眼睫湿润，做几个深呼吸继续说：“看不上祁盛跟白繁，但祁氏是爷爷创立，以后是楚星，就觉得不能让你这个混蛋祸害。”
陆以朝搭住他肩膀靠在他身上往出走，咬着他耳朵，“谁虚？回去就收拾你。”
“滚。”祁砚清翻着桌子上文件。
陆以朝是真没什力气，这样靠着祁砚清还能舒服点，要尽快出去，他怕自己会儿撑不住。
大概是从监控里看到他们不耐烦，桌子上座机适时响起。
是何夏声音：“陆先生、祁先生，两位想好要不要合作吗？”
祁砚清有情绪时候就不爱说话，靠着他哼几声。
陆以朝抱着人去卫生间，两人现在脸色都不好看，他没开灯，打湿纸巾给祁砚清擦脸敷眼睛。
他们挤在狭小卫生间里，祁砚清靠着墙，眼皮上凉凉。
陆以朝洗把脸，用冷水拍打腺体，腺体已经肿起来，碰下就觉得全身都在疼。
他咬牙忍着，开大水声，弯腰忍着胃里翻江倒海恶心。
陆以朝呼吸哽咽，“清清……”
祁砚清抬手蹭下眼尾，声音还算平稳，眼梢渐渐红，“但如果、你之前说都是真，那现在认为你不愿意听陆尧话……”
“可能是因为。”
陆以朝抽噎着应声，他捧着祁砚清脸，定定地望进他眼里，字顿清晰又坚定，“当然是你，直都是你。”
陆以朝那双深邃漂亮黑眸里浮着水汽，再次倾身过去吻住祁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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