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转入
普通病房。
谈妄脱手术服去病房
时候，发现只有贾伊在。
“砚清呢？”他问。
贾伊：“清神就跟着进来
下，然后就出去，看着脸色也不太好。”
谈妄是在医院楼下空场地找到祁砚清，祁砚清蹲靠在墙边抽烟，不想被人看到，就在背光角落里。
祁砚清茫然地转头，眼神还是飘着，慢半拍地看向谈妄。
“给陆以朝释放些安抚信息素。”谈妄声音很温和，“他现在需要你。”
玫瑰花香释放出来，比较淡，他腺体还在休眠状态。
“慢慢来，不需要太多，让他知道你在就可以。”谈妄说。
祁砚清觉得周围切都变得很恍惚，像是浸在水中，好像只剩他和陆以朝，可是陆以朝手好凉，圈在他手腕上好像点温度都没有。
话正说着，就看到昏迷陆以朝还抓着砚清手腕。
几个人上前想掰开陆以朝手，可那只手像是上锁镣铐，没有挪动分毫。
谈妄说：“已经没有意识，掰不开，砚清起进来。”
祁砚清也进急救室，他没说话就直看着陆以朝，走路时候觉得脚下轻飘飘，停在病床前，他脱力地站着，脸上直挂着冷汗。
有三个医生在给陆以朝处理伤势，声音听起来很杂乱。
还在车上时候，陆以朝就晕过去，靠在祁砚清身上还直握着他手。
祁砚清用围巾简单包扎他腿，浅灰色围巾很快就被染成暗红，血还直在外出渗，体温也越来越低，嘴唇发白干裂，呼吸很微弱。
他反握着陆以朝手，扣住他手指。
季朗月从后视镜看着，安慰：“清神别太担心陆总，只要没什
内伤，腿骨折什都好说，就快到。”
“你们两个也是真猛，在这种地方稍有万可就掉下去，陆尧那种人渣死就死，你们拼命……”
谈妄走过去递给他
车祸所有撞击都在陆以朝这边，在掉头撞陆尧时候，也是车左边侧着撞，他直觉得撞得不算严重，安全气囊都没弹出来。
祁砚清看着各种机器各种手术刀，打针输液缝合伤口。
还说着他听不懂话，最后只听到谈妄说句：“别担心，能把人好好还给你。”
当然要还给他，本来就是他。
场手术换好几个医生处理不同伤势，到晚上才好，陆以朝在注射过麻药后就松手，只是祁砚清还是直待在里面。
“小腿骨折，脚踝粉碎性骨折，需要尽快手术。”
“胃出血，出血点比上次多，准备血袋，病人已经严重失血。”
“左侧肋骨多发性骨折，导致肺挫伤，应该还伴有轻微脑震荡。”
“信息素紊乱，数值低于正常值，最好有安抚信息素。”
“砚清……砚清。”谈妄看着在旁边走神人，声音大点，“砚清！”
祁砚清路上句话都没说。
陆尧作恶太多，这次更是摆明要他们死，陆以朝昨天看视频都快崩溃，再面对陆尧不可能保持理智。
祁砚清试着陆以朝体温和呼吸，心脏直悬在嗓子眼，精神紧绷着。
到医院时候，谈妄已经安排好人手在门口接人，直接把陆以朝推进急救室。
“别担心。”谈妄和祁砚清说，“你等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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