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还是很冷漠,“腿伤又不是死,不都活着吗。说不想说话,你是不是聋。”
“连自己都保护不,腿伤也是活该,跟有什关系。”
谈妄听他说完,也忍不住皱眉,“你有没有发现,你跟陆以朝说话总是特别狠。”
祁砚清动动嘴,慢悠悠地哼几声。
谈妄说:“明明你经常拉着去国外看祁楚星,没次觉得他腿受伤是活该,也直让想办法帮帮他,怎跟陆以朝就那说。”
不尴不尬地做两年连朋友都不是关系,忽然就结婚。
谈妄问他:“砚清,挺好奇绑架后发生什,你和陆以朝怎就越走越远。”
祁砚清拧眉,回忆片段已经断断续续,只能将就连起来。
当时陆以朝开始是陪在他身边,“绑匪已经控制,他欠很多钱……”
“不想听这些。”祁砚清语气很冷,“你能不能出去,不想见人。”
“陪你去吧。”
两人去外面便利店,谈妄跟他说注意事项,告诉他能吃什。
回去时候走得很慢,谈妄好奇地问:“记得有段时间你总让去学校找你,你嫌陆以朝和祁楚星烦,说两人玩总想带着你。让说在追你,他那个时候就对有无端恶意。”
祁砚清含糊不清地嗯两声。
“当时跟他们接触很少,每次也都是见个面就分开,但就算这样你和陆以朝关系都还不错。”
到他说话。
谈妄看砚清佝偻着腰坐在那里,像极曾经迷茫无措时候。
当年祁砚清就这样耷拉着肩膀,缩着身体,脸色异常苍白。
“喜欢东西抢过来不就行。”
“他恨,恨不得杀,们天天吵架……那就不告诉他,显得自作多情。”
“好,不说那个,们说别。”陆以朝温柔地说。
可当时情况是陆以朝说整天话,祁砚清句话都不说,只让他出去。
“清清,你没事吧?”陆以朝捧着他脸,“你看起来很不对劲,这几天晚上是不是睡不着?害怕吗?”
祁砚清目光很冷,毫无波澜,“有什好怕,绑架而已,又没死。”
“别这说,今天晚上陪你,想不想打游戏?还是听陆哥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陆以朝直笑眯眯,“对,楚星今天醒,腺体伤影响到腿……”
“是不错。”祁砚清说。
谈妄回想着:“大概是绑架那件事之后,没再去学校找过你,那段时间你心理问题很严重,偏激又发疯,见谁骂谁,都差点没控制好你。”
“你和陆以朝做不成朋友,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是不是?”
祁砚清又点头。
谈妄:“那之后祁楚星就去国外疗伤,你开始频繁参加比赛,等再听到陆以朝名字时候,是你说你们要结婚。”
所以哪有什自作多情。
爱让人自卑,也让人盲目自信,笃定自己定是最好那个,又深信不疑地认为对方不爱自己,两种想法交织并行,矛盾又和谐。
谈妄再次感慨,他只是个腺体科医生,会些心理辅导,偏偏直在处理这些感情问题。
祁砚清眼睛还有点红,他起身说:“出去买点东西吃,他能吃什?”
谈妄眼神含着笑,可以,知道关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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