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
你生吧。”摸着他脸,笑着又心疼,是他生就好。”你别走。”
“不走。”陆以朝就这样看着他,眼睛慢慢红,隔着被子碰碰肚子,“快点出生吧。”孩子八个月时候,肚子完全藏不住。祁砚清穿得很宽松,除肚子,身体哪哪都没胖。谈妄说:“还是要适当运动,不然到时候不好生,砚清身体底子算好,毕竟直在跳舞。”听到跳舞两字祁砚清眼睛就亮,副跃跃欲试模样,“跳舞”嘱他:“注意分寸,动起来就行,别累着。”祁砚清不听他说完,就去联系文柏,想去剧场玩圈。陆以朝还在谈妄办公室没走,“真能跳运动量多少带着他走走路不行吗”
“陆以朝,你别太紧张。”谈妄笑着推推眼镜,“看你瘦很多。”陆以朝摇头,转头看不到祁砚清,心里就发慌,“去看着他。祁砚清看见他就招招手,“联系好,们现在过去玩玩。”陆以朝愁眉苦脸,看他这高兴又怎拒绝。别说他,剧场人都疯,文柏看着他大
困难。睡前会泡脚,钙片也补着,可还是会抽筋。还有腰疼、胸闷、头晕、身上骨头也被扯得很疼。这些陆以朝都看在眼里,但自己能做全是微不足道小事,他没法替祁砚清承受些什。祁砚清会强迫着自己吃东西,但很快就吐,吐彳导喘不上气,腺体还压迫得很疼。他站不住地靠着陆以朝,右手抱着肚子,难受让他整个人都很烦躁,“不想生。”陆以朝抱着他,看着他脆弱样子,心酸又心疼。每天都变得很漫长,祁砚清只能卧床,尽量不动还是觉得很累,肚子越来越重,他也越来越黏陆以朝,离不开他信息素
“来,抱着。”陆以朝靠坐着床头,让他侧靠着自己,按揉着他后腰,“这样舒服点”
“嗯。”祁砚清没有精神,全身发软,晚上时睡时醒,就是总会叫叫陆以朝名字。
七个月时候,孕吐总算是好起来。能吃东西多,但总是嫌热。不过再热都没剪头发,习惯长头发,祁砚清不想剪。陆以朝也愿意给他洗头吹头发,吹干就松散地扎在脑后。
“热””陆以朝摸着他发烫脸颊,安慰着:
“想喝冰可乐。”祁砚清手心出汗,很快,祁砚清端着杯冰可乐慢慢喝,光腿穿着睡袍,脚下还穿着双绒袜子。东西下肚,他舒服地缓口气,就看陆以朝正盯着自己。
“你这两天老看干什”他问。陆以朝:“就是想看,喝完们就去睡觉。”
“再喝杯吧。”祁砚清把杯子推过去,跟他笑下,“还想再喝杯。”陆以朝没动。祁砚清抱住他腰,声音闷闷有点委屈,耐不住他磨人,陆以朝又给他倒半杯,还必须放块冰。这个时候还抱着贴贴,知道撒个娇,上床就不让抱。
“热。”祁砚清推开他,“热,你别抱着。”
“给你揉揉腰。”陆以朝说。祁砚清昏昏欲睡,眼皮黏黏,按摩没会儿,人就睡着,陆以朝给他盖好被子,就听他咕哝着:陆以朝摸摸他手臂,是微凉,身体不热,就拿张薄纸慢慢给他扇风。祁砚清睡着,脸冲着他方向,动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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