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给他做检查没有戴手套,温热有力指腹按着他腺体,力道有点重,他被按往前倾,谈妄又用另只手控制住他肩膀。陌生触感在后颈游走,碰到地方种下星点火源,燥热不断地蔓延,皮肤激起层细小绒毛,隐在热意下酥痒越来越难以忍耐。
他甚至能感觉到谈妄细腻指腹,摩擦过后颈时候轻轻按着推着,手指找到他最怕痒地方。
“别躲。”谈妄声音很沉,抓着他肩头往后
“今天被穆尔揉揉头发,祁楚星才抬头看他,指指手机。穆尔摇摇头说没事,让他先处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敲敲他掌心。祁楚星还在打电话,就看穆尔拆开糖纸,糖果造型是兔子。
他对着电话没控制住笑出声,把糖捏在指尖仔细看看,好胖只兔子。
谈妄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两人无声互动。
他没见过祁楚星这样子。
他看祁楚星把糖含进嘴里,舌头顶着糖在嘴里动来动去,抽空还说声谢谢,很甜。
密麻麻都是祁楚星这六年多苦楚。
谈妄以为自己对他多少有点解,想着自己作为医生该做点什,却没想到自己见到不过冰山角。
“所以谈医生,你开始愿意过来跟交流,很乐意,但如果病人是星话。”穆尔耸耸肩,指着病例已经不用再多说什能治好是最好,但如果实在太勉强,还不如就维持现在这样。
“需要时间先把这些看完。”谈妄说,神情严肃。
“当然可以。”穆尔把东西给他装好,“今天不建议再给星用仪器做检查,他感冒不舒服。”
谈妄皱皱眉,呼吸更闷。等祁楚星打完电话,穆尔说:“是不是比你送糖更甜还更好看。”
“不,无脑支持国货。”
“为什要听懂你冷笑话。”穆尔简直要笑死,“你感冒,今天就不用机器检查,让谈医生给你看看。”祁楚星用力咽着口水,嘴巴里都是甜味,心慌像是吃整包跳跳糖。
他这才抬头看谈妄,“不用吧谈哥,在国内不是查过吗”
谈妄在他说话时候已经走过来,温和地笑着:“少吃糖,对牙不好。挺久,还是再查下。”祁楚星:穆尔半蹲下来,手放在他腿上,“不用怕,谈医生是个好医生,别紧张,有不舒服就跟说。”说着和谈妄笑下,拨开祁楚星后颈碎发,“来吧,谈医生,对病人要温柔点,他很怕疼,你轻点。”谈妄:谈妄笑:“当然。”祁楚星感觉自己快死。
谈妄看他眼,笑下,“知道。”两人在里面居然聊三个多小时。穆尔直直腰,拍着谈妄肩膀起出去,笑着说:“看看小朋友有没有听话把饭吃完。”
“你可能没遇到过这听话可爱病人,很省心,说就会照做,可爱让人心软。”穆尔很年轻,典型外国长相,及肩微卷金发,肤色白皙,五官深邃,也很有能力。
谈妄忽然说:
“哪样”穆尔挑眉,想想自己刚才话,“难道谈医生对待病人很冷漠那不赞同。”人回到办公室,早饭果然吃掉三分之,祁楚星像是有点累,身体稍微弯着,正在打电话。
“发给吧,对,全部发过来,现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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