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星,看着。”谈妄捏着他下巴,“再坚持会儿,看着,不要乱想,不要乱看。”祁楚星脸色越发苍白难看,冷汗沿着脸颊滴落,额前碎发已经被打湿,他艰难地张张嘴,胳膊脱力身体猛地坠下去。谈妄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说:“嗯,已经很厉害,站五分钟,胳膊累是不是"
“、想坐下。”穆尔站在门口,把两人互动看在眼里,亲吻和拥抱都看到。他冷厉不悦眼神看向谈妄,原来他就是那个十年。
从复健室出去后,他们把祁楚星推到外面草坪上,穆尔把谈妄叫进办公室。
“你也看到,就是这样,他太害怕站起来。”穆尔说,“而且发现他这次还更严重。”谈妄没说他又被绑架过次。穆尔透过窗户看外面,祁楚星在和其他病友聊天,只是脸色依旧苍白,目光还是有些呆愣。如果祁楚星只是单恋,回国被拒,那无所谓,喜欢个人不能强迫对方也喜欢自己。是谈妄主动吻祁楚星,说明他对楚星也并不是那纯粹。最起码,之前是有好感吧,最起码是朋友吧。他深吸口气,说:“谈医生,星是病人,治他好几年,所以在跟他有关事情上没办法不偏心。但想你应该能理解,毕竟你也为你病人,给他注射过释放信息素试剂。谈妄无法狡辩,
这款试剂对祁楚星治疗效果太好。
“效果非常好。”穆尔说,“腺体活性都能达到40区。”谈妄还在仔细看检测报告,手搭在祁楚星后颈,偶尔捏捏碰碰,有时候痛有时候痒,祁楚星都如实回答。
“复健室在哪边”谈妄问。个方向,还想再叮嘱几句,谈妄就已经把人抱走,他跟着过去。祁楚星靠在他怀里,脸色点点变白,“有点累,们回家吧。”
“楚星,知道你害怕,但就是应该在药效最强劲时候趁热打铁,这款试剂不能长期使用,按照检查报告数据来看,腺体已经受到刺激,腿部也应该有反应祁楚星不想听他后面说什,越靠近复健室就越紧张。为什谈妄定要看他这副样子,病人没有决定治不治权利吗。他就是不想站起来,他愿意辈子坐轮椅,他唇齿间温热打断他思绪,失焦眼神逐渐聚焦,他定定地看着面前这张放大脸。谈妄把他放在椅子上,扣紧他后脑勺,深吻停停,他笑着说:祁楚星拽着他衣角,仰着脑袋,混乱思绪刹那间被搅得更乱,心跳和呼吸也乱。在浓郁木茶香气中,缕几乎闻不到白蔷薇花香飘散。谈妄松开他给他喘息机会,然后用拇指抹抹祁楚星莹润嘴角,“还敢不敢在说话时候走神”祁楚星动动嘴,却没能在第时间发出声音。
“信吗”谈妄捏捏他薄而红耳垂。
“信。”
“来。”谈妄把他抱起来,让他两手抓着栏杆,祁楚星很慌,“别”
“抱着你,摔不。”谈妄耐心安抚着,轻声细语,还释放出温和信息素。不是,他不怕摔
“撑住,楚星。”谈妄说,“你胳膊是有力气,你可以撑得住。”祁楚星掌心全是冷汗,他用力抓着身体两侧栏杆,胳膊已经开始抖。
他不想,不想这样,他不愿意,他想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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