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叨念边喂饭,小半碗饭就吃完。谈妄话太密,祁楚星都来不及插几句话,糊里糊涂地就吃饭。谈妄又说:“身上信息素是谁,腺体是怎回事。”祁楚星动动嘴,不知道怎说。妄换种问法:“是你自愿,还是被欺负。”祁楚星愣下,看他:“你觉得会喜欢别人,这快就出去找其他。”对啊,他忘最重要点。不是谈妄喜不喜欢他,是谈妄不相信自己喜欢他。谈妄在他转身之前捞住他,从背后抱着,咬他耳朵,“冤不冤,吃个醋都有风险。”
“祁楚星,谁都不能碰你这里。”谈妄唇慢慢挪过去,在他后颈轻轻贴下,“。”祁楚星目光愣怔,耳垂红,神情落寞,别逗他
没走,祁楚星高烧转低烧,第三天才好起来。人被折磨病态苍白,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要是再不退烧谈妄就打算带他去医院,腺体红肿已经消退,信息素外溢i青况也减轻许多。卧房里直有浓郁木茶香,最大程度安抚祁楚星。吃药十几分钟后,祁楚星上半身靠向床边,很想吐,反胃头疼,躺在床上都是晕。
他干呕几声吐不出来,嗓子很疼,越来越恶心。谈妄在旁边安抚,给他摸背,他不在时候祁楚星服用这种药会更难受。过会儿,祁楚星脸色苍白地躺回来,“没事”
“睡觉吧。”谈妄摸着他脸,太凉,睡醒就去穆尔那边查下腺体。”祁楚星简单地应声,昏昏沉沉地睡,眉头直皱着。那天之后两人没机会再说什话,祁楚星睡到半夜忽然高烧痉挛,直在喊疼,哭很久。
妄算着时间把人晃起来,“祁楚星,吃饭。”祁楚星蒙在被子里动动,不说话也不出来。
“数三声,不出来就亲你。”被子里人无动于衷。
"三、二"
“你干什。”祁楚星裹着被子不露头。
“吃饭才能吃药,快起来。”谈妄说着拽开被子,起来。下子就坐起来。低头皱眉,副不情不愿又没办法委屈样。
谈妄当时被吓到,第二天问他哪儿不舒服也说不出来。放在谈妄身边手机忽然亮,有消息弹出来。
又是这个人,已经连续发三天消息。
谈妄眉眼稍沉,是祁楚星手机,怕吵到他休息就调成静音。公司那边已经请好假,只有这个人三天直在发信息。
谈妄低笑着坐在床边,端着碗饭。祁楚星低头不看他,
“说每句话都是认真。”谈妄搅着碗里饭,“现在话,是在追你。”祁楚星觉得心里更燥,为什会变成这样。
“张嘴。”谈妄把勺饭喂进他嘴里,“几天没好好吃饭胃疼吧。”祁楚星麻木地嚼着,但味蕾神奇地被唤醒,吃炒面,有肉末和青菜,还有鸡蛋。
“出去是不是天天喝粥胃不好不能经常喝粥,粥不养胃也没营养,在不吃主食情况下不建议你喝粥,记住”谈妄边喂边说:“就算要出门,必须贴阻隔贴,你现在腺体敏感脆弱,阻隔贴能最大程度地保护你,尤其是不被攻击性信息素影响。”
“感冒还是免疫力问题,你看看你回来时候穿多少,发烧都是轻,把肺炎引出来有你难受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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