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不太擅长这种话题。”艾格雷最终开口无奈地说，“如果说出
什
太过尴尬或者破坏气氛
话，还请鱼先生不要介意。”
人鱼先生低微地笑出声，虽然笑声短促但是却相当动听。
艾格雷听着这声闷笑，清楚人鱼先生并没有介意这个话题，这才跟着
起笑起来，摇着头叹息声，继续询问道：“既然你不介意话，那干脆问完问题好……人鱼族女性也是样吗？”
人鱼先生点下头表示没错。
“解。”艾格雷若有所思地摸摸自己下巴，停顿片刻后，又问：“不过既然人鱼们生育方式和人类基本相同，那分娩过程应该也不会差得太远吧？孩子在出生时候不会被那些覆盖在鱼尾上坚硬鳞片伤到？”
艾格雷等候几秒之后依旧没听见人鱼先生回答,在抬起头时候才总算是看见人鱼先生略显危险眼神和明显不太友善表情。
他稍微愣下,迅速回想遍自己刚才说过话和提出问题，有些尴尬地咳声,组织着语言解释道：“原本是在猜想人鱼们尾部骨骼究竟会是什样子,然后才联想到有关于这方面器官具体位置……抱歉,真没有任何恶意。”
你当然没有任何恶意。人鱼先生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回答他。
不然你就完。
“只是太过好奇。”艾格雷揉几下自己眉心，继续解释着,“因为你之前提到过人鱼族般都是以家庭形式居住,并且会细心养育自己后代，但是孩子数量却不算太多。所以如果没猜错话,人鱼们应该和人类样是哺乳动物才对……咳,如果这个问题太过涉及隐私话,感到非常抱歉，不会再继续提出有关于这方面问题。”
女性腹下鳞片较软，在孕育期间会彻底软化，不会伤到孩子。人鱼先生在纸上这样解释句，然后又笑着补充道：大概也只有你会问这种问题。
在摆脱之前那阵尴尬之后，艾格雷这时候反而觉得坦荡起来。他笑着摇下头，说：“有时候可能会想得太多，不过是真对人鱼们感到好奇——在鱼先生出现之前，人鱼们
人鱼先生这才收回刻意显得不太和善目光，为艾格雷这个几乎完全没有经过脑子问题而感到忍俊不禁。他甚至顺势浅笑起来，在纸上写道：与人类基本相同。
“……那猜得大概没错。”艾格雷这才松口气,重新放松下来,说道,“这两天偶尔也会在网络上看到些有关于人鱼会在体外孕育后代说法，不过在思考之后，认为这种说法似乎不太准确，所以才想直接问问人鱼先生。”
人鱼先生看他两眼，沉默几秒后，继续写道：在鱼尾前方,腹部以下位置。
这样个认真严肃回答反而令艾格雷稍微有些不太好意思继续将这个话题延续下去。虽然他确对人鱼身体结构相当好奇，但这种问题毕竟还是太过隐私些。
不过即使是这样想着，他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人鱼先生腹下瞟两眼。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却正好看见人鱼先生似笑非笑调侃神情，这令他感到更加尴尬，虽然还不至于脸上发烫，但这种无声交流却致使整个客厅气氛都诡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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