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雷神情复杂地盯着他看
会儿，才叹口气，继续说道：“
从来没有与任何人建立过情感关系，所有有关于这方面
认知都来自于四周人群与书面资料，所以不清楚如果最终决定要追求某个人话，这个过程会变成什
样子。”
大概能得到些推测，你肯定会搞砸。人鱼先生在心里毫不客气地回答道。
“肯定会搞砸。”艾格雷相当默契地继续说出这句话。他目光始终都凝聚在人鱼先生身上，神情非常坦然，毫不掩饰自己任何份情绪与想法，“……但是能感受到，人鱼先生应该是对有好感——虽然这说有点大言不惭，但对于人鱼先生来说，应该算得上是个特殊存在才对。因为你之前提到过，人鱼族几乎从来不会与任何人类接触，包括你，对？”
人鱼再次点下头。
“想很久该如何将这段话说出来，但实际上现在说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和之前所设想过语句截然不同……理想和现实确存在不小差距。”艾格雷抬起手揉两下自己眉心，又次停顿几秒，才重新开口，用种礼貌而又倾注自己所有想法语气询问道：“希望能尊重人鱼先生任何种决定，所以不会询问任何有关于律法、种族差异或者后代类问题。唯想要解到就只是人鱼先生自身想法而已——你愿意告诉吗？”
会不会令们之间关系破裂，也依旧还是想亲口将所有想法都告诉人鱼先生。想这应该算得上是在对自己负责，也是对人鱼先生种尊重。”
人鱼将双手翻转过来，握住艾格雷手，递给他个眼神。
艾格雷会意地将身体重心向后倾斜，双手同时使力，将人鱼先生从海中拉上船。
木质小船因为这个突然增加重量而剧烈颠簸几下，但那家店老板确没有欺骗艾格雷，这艘小船质量相当不错，并没有因为人鱼先生而受到太大影响。
人鱼先生在船上坐稳之后，艾格雷才调整下坐姿，继续说道：“交际圈非常狭窄，虽然清楚周围大概没有特别讨厌人存在，但是却也确没什朋友。愿意与进行交流大多数都是些年长者，因为在他们眼里永远都是晚辈，所以也清楚该以什样态度去面对他们。”
人鱼先生直等到听他把这段话说完都没有将脸上浅笑散去，而是抬起尾鳍在艾格雷头顶上摩擦两下，以作回答。
人鱼将鱼尾盘在身旁，依旧安静地聆听着艾格雷话。
“自从成年以后，已经很久没有长篇大论地说过大段话，直到遇见人鱼先生。”艾格雷将双手握到起，垂放到身前，慢慢地说道，“不清楚说话次数变多原因是不是无法理解人鱼族语言，但是确希望能真切地与你交流——毫无阻碍那种交流。就像是朋友，甚至朋友之上，乃至于更深层次某种方式。”
人鱼先生注视着他，脸上逐渐浮现出个相当微妙浅笑。
“……不是在说什色情方面段子，鱼先生。”艾格雷干咳声，“你这个表情会很大程度上误导们谈话。”
人鱼先生依旧浅笑着，同时点下头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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