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临近期末,该复习复习,该浪也都出去浪,邹斐显然属于后者,只不过他比娄栋那帮家伙要好点,至少作业都抽空自己做,闲着无聊时候也会拿英语书背几个单词。
“别看啦邹帅!今晚酒吧嗨起,球队几个兄弟都在,起来啊!”娄栋这两天玩疯,每晚都要出去通宵,连课都翘好几节。
“玩来玩去就那些,没劲。”邹斐已经连着拒绝他好几次。
“不是,那你这样天天窝在寝室有劲?看你就是太久没找妹子,缺少那什激素刺激,以至于对生活都失去欲求,再好枪不用也得生锈啊卧槽——”娄栋侧身,躲过邹斐砸过来可乐罐头,惊得直拍胸口,“你看看你看看,和更年期老妈样上火。别磨叽,去玩把放松放松呗,就当放假前大家起聚聚。”
邹斐想想也是,反正都无聊,还不如喝个痛快,也许会有意外惊喜。
拿这类人挺没办法,他朋友圈里都是家境相仿或者性格相似兄弟,平时闹着玩惯,现在突然杀出个丁博,打不下手骂不出口,活像自己欺负弱小似,有时候嗓门响吼得人吓跳,都有种罪恶感。
话谈到这儿算是进死路,性向这事,又不是讨价还价,能各退步,邹斐重新靠回椅子里,头疼地叹口气。
丁博倒是先说话:“对不起,没想给你惹麻烦,你就当没这回事吧,以后不会再偷看你,也尽量不让你看到。”
这话听得邹斐挺不是滋味,怪让人……他皱眉道:“你也没必要这样,不是针对你什,就把话和你说清楚,不可能事,早点看开对大家都好。”
他说着想去拍对方肩膀,但想到两人之间这尴尬关系,又生硬地收回手挠挠头。
下午第二节课上完,娄栋就跑回寝室换行头,邹斐看着他又是往头上抹发蜡又是朝身上喷香水,直皱眉:“你他妈娘不娘炮,外国人闻你这味都要甘拜下风。”
“啊?有那重吗?怎自己闻不出来……”娄栋抬起手左右闻闻,很不甘心地放下香水瓶,“你以为都和你样,就算身臭汗也有妹子愿意来闻。”
“放你屁。”邹斐笑着踢他脚。
丁博点点头,最后看他眼,眼中翻滚着无法看透情绪。
娄栋正贴在门上偷听呢,什声音也没听到,就毫无防备地撞到丁博身上,吓得魂都快飞,等人走远才悄悄往房间里探进个脑袋:“说……这氛围好像不太对啊?”
邹斐少见地没搭理他,沉默地走到门口,丁博身影早已消失在走廊那端。
之后很长段时间,邹斐确实没再看见过丁博,按理说两人住同层楼,又是个系,总有抬头不见低头见时候,但偏偏就是没打过照面,哪怕他知道丁博是在躲他,也不得不佩服对方躲人技术。有那几次邹斐甚至鬼使神差地想走进吴卓寝室去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失踪,回过神后忍不住骂自己有病,好不容易能跳过这茬,自己找什不痛快呢。
邹斐并没有困扰很久,他不知道丁博是不是真看开,但至少对方不再继续纠缠这件没可能事已经是最好结果,说什只喜欢,实在太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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