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斐皱眉,两三千对他来说不是大数目,但对丁博是,他不解对方家里情况,但也绝不会相信他打工真是为体验生活,这张门票,得占他多少时薪?邹斐拿着烫手。
下午娄栋就回家,爸妈开车来接,他和吴卓都不是本市人,不过距离这儿也个多小时路程。临走前他对那张门票仍旧贼心不死,暗示邹斐不想要就告诉他,被邹斐连人带箱子地撵出寝室。
邹斐约朋友起出去玩,索性也
起初他不明白为什是门票,后来才想起自己好像有次在朋友圈提到过,也不是真有多想看,没想到被丁博记上心。
邹斐心情挺复杂,他不是没被讨好过,明暗送他礼物大有人在,但能这抠着字眼解读他心思,还真是少有,实在是……怪傻。
他拿出手机点进丁博头像,想着把这只“狐獴”删除算,百,但最终他只是低叹声,将门票塞进枕头底下。
“卧槽!!这门票你怎弄来?!给也弄张呗,现在外面都抢不到!”大早娄栋就拿着那张门票直呼牛逼,恨不得直接揣兜里。
邹斐这会儿清醒,看着那张门票很是头疼,后悔怎就稀里糊涂地收下来,这不是在打自己脸吗?说没戏是他,收礼物又是他!
票。”
邹斐长得高,丁博得微微仰起头才能对上他视线,他眼皮有点肿,眼里因为困意布着血丝,还浮着层水汽,鼻尖有两颗细小汗珠,就连嘴唇都似乎红得触目。邹斐低头看着,突然觉得这张平日里寡淡无奇脸此刻竟然显现出几分生动,他意识有些断片,酒后劲完全冲上大脑,眼前甚至出现重影,连丁博声音都是带着回音。
邹斐突然抬起手,摸向那其中张脸:“你这儿……怎长颗痣?”
手指与皮肤相触那刻,两人都惊,瞪大眼睛面面相觑,彼此手都还放在半空中来不及收回。
邹斐很快反应过来,猛地收回手后退两步。
“哎,说,你这模样看起来不太乐意啊,你不要话送,卖给也行!”
“想得美。”邹斐想也不想地就把门票夺过来,便宜娄栋还不如他自己去看。
“你看看你,嘴硬什呢,别人送吧?”娄栋笑得不怀好意。
“管好你自己事,这票……得多少钱?”
“你这都内场票,位置还是正中间,怎也得上两千吧,说不定还不够,现在炒那热,关键是能弄到票已经很不容易!”
操!他是不是有病,没事摸人家干什!
阵尴尬沉默,谁都没有讲话,安静得甚至能听见屋里娄栋呼噜声,最后还是丁博先开口,他把手中信封又往邹斐胳膊上顶顶:“也不知道为什长痣……这个你拿去吧,先走,晚安。”
最后那声“晚安”轻得仿佛是呓语。
邹斐有些记不得当时说什做什,只知道自己几乎是有些狼狈地躲进寝室。
他冲完澡,躺到床上,突然有些睡不着,窗外初夏知声闹得他心烦,他反手在娄栋头上扇掌,耳边那高高低低呼噜声也终于停。他又翻几个身,最后猛地起身将那皱巴巴信封拿来,抽出里面东西看,是张演唱会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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