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以前爱玩,很久没用过。”邹斐见他看得出神,站在边淡淡地说。他以前叛逆期时候玩得很疯,组过乐队打过架,也很嚣张,敢在学校和老师公然叫板,这和他家庭环境有关,邹斐爸妈是在国外认识,接触都是开放性文化与教育,然而他外公却是生为国效力传统军人,两代人思想差异碰撞让邹斐从小就受到很大影响,别说他中学时期还是在国外念书,毕业后陆老爷子死活要让这个心爱外孙回国接受教育,他才慢慢收起些锋芒与棱角。
丁博猛地回神,收回视线笑着说:“那也很酷。”
邹斐挑眉,在他脑门上弹下:“少说这些好听话。”
丁博上课时候,邹斐没有离开,就坐在客厅那张黑色复古皮沙发上看手机,他刷会儿朋友圈,视线从屏幕上移到不远处木桌前。丁博正低头教小童发音,或许是本身长得无害,又有十足耐心,小孩不怎怕他,念错也会很积极地重新读遍,教完单词,他还会学动画里角色用那几个单词互相对话,显然花不少精力备课。
邹斐看他捏着鼻子嗡嗡嗡地讲故事,忍不住笑声,丁博像是听到似突然抬起头看过来,两人视线撞在起,对方几乎肉眼可见地红脸,任凭小童再怎撒娇也不肯学动物说话。
口气,有时候是真拿这个人挺没办法,根筋似把所有真心都摊在你面前,被拒绝也不知道退缩,没头没脑地往前撞,他手中明明握着这人软肋,结果却不知道自己是怎步步从拒绝退让到接受。
丁博举会儿,见他没接,眼中有点疑惑,渐渐变成失落,最后轻声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吃橙子?那、那就算。”
邹斐眼神很沉,他突然伸出手,从丁博手中接过那袋沉甸甸水果,轻描淡写地说句:“喜欢。”
到周四,又是丁博要去教课日子,那天下午他只有两节课。
邹斐知道他不会主动来麻烦自己,怕他犯轴又个人偷偷跑去坐车,便早步去寝室接人,故意逗他:“派头很大啊,还等着司机来接你。”看丁博急着解释又说不明白模样,他觉得挺有意思。
那天下午上完课,邹斐表嫂请两人去附近商场里吃晚饭,丁博本来不想去,毕竟他这身份夹在中间其实挺尴尬,但邹斐只是垂下头瞟他
邹斐那套房在学校和市区之间,面积不大,是个小套,本来就是怕他学校住不惯备着,直在他名下,平时也不会有别人进去,顶多叫阿姨来打扫下卫生。
他开到那才花十几分钟,停完车出来就看到表嫂车也进来。
小童显然很喜欢丁博,看到他就飞扑过去,要他继续讲之前故事,直接忽略旁舅舅。
表嫂欣慰地叹口气:“可算有次上课是不哭!别说送你家,就是送你们学校都愿意!去附近办个事,过会来接小童。”
邹斐送走表姐,便带着丁博和侄子上楼。丁博刚进门时有点吓跳,邹斐家装修很酷,有股浓浓工业风,水泥墙木地板,客厅墙上有个篮球框,旁边挂着把吉他,角落里甚至还有套架子鼓,他看得目瞪口呆,隐约觉得自己又接触到另个不同邹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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