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你还要涂那些瓶瓶罐罐啊?”邹斐支着手看电视,视线却直随着丁博移来移去,不知想到什扬起嘴角,“内裤有新,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穿。”
他
邹斐瞥他眼,捏住他下巴轻轻晃晃:“别又想搞偷亲,在这没有第二回。”
丁博被戳破心思有点尴尬,但仍不死心,小声嘀咕着:“你说好教……”
“教你什?刚不是教过吗?还是那差,看你没天赋,不用学。”邹斐觉得自己幼稚,却还是忍不住逗他,想想也是够傻。消完毒,他又回房间拿来个小盒子,里面是颗小小黑色耳骨钉,和他耳朵上戴样,他拿酒精棉擦擦,轻轻给丁博戴上。
丁博连呼吸都屏住,像是在完成件多神圣事,满脸兴奋,看着邹斐眼神比刚才更炙热。
邹斐叹口气,低头在他唇上狠狠亲口,无奈地摇头:“真是不知道你这个脑袋里天天装是些什东西。”
邹斐肩上双手猛地收紧,眼尾沁出片通红水汽。“唔!”他突然抖,眉头紧紧地皱起。
是不是舒服叫声,邹斐听得出,他抬起身,摸摸丁博湿润红艳嘴唇:“怎,压痛你?”
“没、没有!”丁博拼命摇头,见邹斐不相信地盯着他,才小声道,“耳朵……压到耳朵。”
耳朵?邹斐抬起覆在他脸上手,掌心下那只耳朵片通红,不正常红肿,他轻轻碰碰,丁博立刻疼得咧起嘴。
“怎回事。”邹斐皱眉,拨开他头发,这才发现他耳骨上插着根短短透明塑料棒,竟是打个耳骨洞,他脸登时沉下来,“谁给你弄?!”
这场大雨持续很久,直到傍晚还不见停歇,丁博下午和邹斐起看会儿电视,现在也有些无所事事,跑去窗边看好几次。
“干吗,有事急着回学校?”邹斐正举着篮球往墙上投篮。
“可以不回学校吗?”丁博眼睛亮,他当然想继续和邹斐待在起,哪怕什都不做他也满足。
“有什关系,今晚就睡这吧,反正明天早上没课,迟点去也行。你想吃什,点个外卖。”邹斐很享受被丁博注视着感觉,故意当着他面投好几个空心篮,耍帅似用手指顶着球转。
“嗯,等雨小点再点,现在外卖不容易送。”丁博挺兴奋,会儿摸摸邹斐那积灰架子鼓,会儿又跑到他CD架子旁研究,“可是什东西都没拿……”
“……自己去打……”见邹斐还黑着脸,丁博伸手摸摸他那个黑色耳钉,“上次看到你戴着,就也想打个试试……”
“你——”邹斐简直不知该生气还是心软,这个人总是能给他出乎意料惊喜或者惊吓,让他颗冷硬心也学会因另个人而起伏跳动,“在哪打?”
“商场里首饰店……路过看到就进去打。”
“随便什店都敢去打!也不怕感染!”邹斐骂他几句,起身从客厅电视柜里拿出个小医用箱,用棉签沾碘伏给他消毒,“先涂点红霉素软膏,过两天要是还发炎得吃消炎药……很痛?”
丁博摇摇头,有些出神地看着邹斐仔细为他上药时侧脸,不自觉地靠过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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