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邹斐冷着脸打断他,放下电脑,俯过身望进丁博无措不安眼里,沉声道,“你把时间排这满,怎陪男朋友?让你男朋友半夜自己打手枪?”
丁博动动嘴,红着脸说不出话,最后结结巴巴地“哄”男朋友:“有、有时间陪,可以晚上在家写稿子,很快,你等会儿就好!”
邹斐闷笑出声,听着倒成他饥渴难耐无理取闹,他低下头,几乎是咬着丁博唇开口:“有个办法,把这套房子租给你,看在们交情那深,收你市价八折房租,允许你偶尔赊账,不过得收利息,房东除脾气差没毛病,偶尔还能载你去上班,无条件接受肉偿——你觉得怎样?”
丁博大脑随着邹斐话圈圈地转,转得他几乎晕眩,稀里糊涂地点头说:“觉得挺好……房价,还能再便宜点吗?”
“不能,”邹斐堵住他嘴,轻而易举地将舌头探进去,含糊开口,“不够全部肉偿,次不够就十次。”
下,脸上带着不自知得意。
邹斐扭头摸把脸,在他脑袋上使劲揉,凑过去低声问:“这两天有在涂药吗?”
“药……没涂,已经——”丁博猛地闭上嘴,知道邹斐在问什,他环顾四周,低下头小声答,“已经养好,你可以,可以……”
“可以什?”邹斐套上大衣,把围巾缠到丁博脖子上,勾过他肩往食堂走,“养好也不给你,继续养着,别折腾几下又坏。”
丁博抿抿嘴,半张脸缩进邹斐围巾里,深吸两口气。
跨年夜晚上邹斐照例要回老爷子家吃饭,今天他几个舅舅都在,邹母提前半个月就让他把时间空出来,没法缺席。他下午早早地带丁博去吃晚饭,又给他买晚上零食和水果,把人送回家才走。
“晚上不定能回来,今天人多,尽量。”让丁博个人在家跨年,邹斐挺舍不得,但他私心想把丁博放在自己领域内。
“嗯,你不用管。”丁博听邹斐说过些家里事,对他家人挺敬畏,也
这条围巾后来再也没回到邹斐那去,陪丁博度过整个冬天,宝贝似天天戴着。他衣服实在太少,衣柜空可怜,连件像样羽绒服都没有,邹斐后来又给他添几件过冬装备,这次丁博没再说还钱事,拿打工钱去商场买条差不多围巾送给邹斐,每次看邹斐戴着那条围巾,他就能偷着乐好久。
转眼到元旦,丁博大伯父又打来电话让他回去吃饭,丁博拒绝,说要忙毕业论文事,邹斐正窝在他旁边看电影,闻言看他眼,没说什。
倒是丁博挂电话,主动和邹斐说:“想明年找到实习工作后,和他们说清楚,以后……就搬出来住,他们要是愿意见,就还回去看他们。”
“也就你这个傻子还惦记那点情分,”邹斐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起靠着,“不过那点实习工资够租房?”
“可以另外找两份兼职做着,房子小点没关系。”丁博越说越兴奋,除和邹斐在起时,他还没这样情绪外露过,他等这天很久,不再寄人篱下,不再战战兢兢地看人脸色,也不用担心哪天会被抛弃,他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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