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在干什呢?”她走进客厅,和正在给绿植浇水丁博打个照面,忍不住愣,“你、你怎还在这?”
那头老爷子“哈哈”笑着说:“这小子网上给找相声,挺有意思,比电视好看。”
“……”陆文蔚神色复杂,刚要开口,就听厕所门响,邹斐大摇大摆地从里面走出来,“你、你怎也在这?!谁准你进来!”
“憋不住,进来上个厕所,外公同意。”邹斐甩甩手,来去自如地朝外走,路过丁博身边时碰碰他手,毫不避讳地说,“外面等你。”
“你们……”陆文蔚气得蹬脚,又跑回自己家。但不可否认,当看到邹斐出现在家中时候,她是开心,她甚至有点恍惚,以为这又是梦里面场景,睁眼,家里只剩下她和老爷子。或许在思念滋生那刻起,她就已经妥协。
想吓唬吓唬他,能知难而退最好,谁知丁博听非但没被吓到,反而本正经地点头承认:“怕,实在不行就再找个新工作,反正什都能干,不怕苦。”
老爷子被噎得无话可说,差点动怒,听到后半句,又忍住没发作,在他看来,丁博或许比邹斐更早熟些,邹斐说到底还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富家少爷,他成熟独立不过是依附在良好家境与教育上,换到相同环境下还不定有丁博那强大承受力。老爷子年轻时也是苦过来,他欣赏吃得起苦年轻人,可他无法接受自己外孙和个男人在起,两个男人,这要怎搞嘛?!
老爷子不想说话,又管自己看起电视。丁博却不想再浪费次机会,老爷子不说,就他来说,至少要让外公再多解他们些。
对于他自说自话,老爷子起初很不耐烦,沉着脸让他闭嘴,但听到他讲起邹斐生活情况,又忍不住将电视音量调小点。
“阿斐也找到工作?什工作要跑那远准备,给他工资吗?这不是压榨员工!”陆老爷子嘴上说着不认这个外孙,心里还是很在意,尤其听到邹斐每天要骑半小时摩托去工作地点,更是气得大骂黑心老板。
那天丁博离开时候,老爷子突然出声叫住他。
“小子,会下棋吗?”
丁
丁博狡黠笑:“这个……您还是亲自去问邹斐吧,不敢说,他会怪。”
老爷子大惊:“你、你这个小子,怎话还说半?!赶紧走赶紧走,下次不要来!”
话虽如此,但当丁博又上门时,他也不急着赶人,先听丁博把两人近况说遍,才翻脸不认人。丁博来过几次后,便不那怕他,何况想到老爷子是最疼爱邹斐亲人,他脸上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笑容,弄得陆老爷子对着那张笑脸怎都凶恶不起来。
赶,赶不走,骂,又骂不下去,陆老爷子每次等人离开才生闷气,没处发泄便去挑陆文蔚刺,弄得陆文蔚苦不堪言,在家和他吵好几次,后来气得不肯再来。老爷子没人聊天觉得无聊,只好又把丁博叫来,有几次透过窗户看到停在外面车,脸上也难免露出寂寞神色。
陆文蔚在自己家过半个月,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老爷子,等到双休早早开车过去,本以为要被痛骂顿,却不想进门就听到老爷子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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