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昊根本连身边人长什样都没看清,进房间就直冲厕所干呕,强忍着晕眩洗完澡后,他稍稍清醒些,只知道眼下情况有点糟糕,稀里糊涂地便拨通郭敖电话,然而还未等到电话接通就往后仰倒在床上。
几分钟后,青年穿着浴袍从另个卫生间出来,边擦拭滴水湿发。看到杜昊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他撇撇嘴,走过去覆到杜昊身上拍拍他脸:“杜少?您喜欢怎玩呀,在上面也是可以哦。”
杜昊皱眉挥开他手,敞开浴袍下露出片紧致蜜色肌肤,青年舔舔唇,伸手探进他浴袍里,轻抚掌下光滑健壮肌肉。
他正要进步行动,门外突然传来声重击,像是有人重重踹脚。青年吓跳,第反应是该不会是扫黄吧,他扯着嗓子粗声粗气地喊声:“操!谁啊!”
门外声音顿,踹得更响,几乎是不停歇地拳脚并用,他毫不怀疑再多砸半分钟对方就能破门而入。他战战兢兢地走
就后悔,他不该这冲动,郭敖周才休息天,他们都快个月没见面,怎能见面就吵呢。
他像只无头苍蝇似在郭敖楼下转来转去,心里又懊恼又焦虑,他不知道从什时候起郭敖对他情绪影响有那大,他以前也会因为郭敖句话或高兴或恼怒,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敏感、忧虑,他……他为什要把两人关系搞得那复杂?
“靠!你个煞笔!”杜昊朝天喊声,又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肩走出小区。
之后周杜昊都过得有些浑浑噩噩,有时开着会也会突然走神,工作上还差点出纰漏,要不是他爸这周在国外,怕是要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周五晚上他请几位投资方老总起去会所吃饭,尽管刚毕业他就开始学着管理个部门,可是真和这些路打拼过来老狐狸比,他实在太嫩点,有时好处说堆,对方也不为所动,笑眯眯地看着你着急跳脚。可明知道斗不过对方,他还是得硬着头皮上,不然在他爸面前更抬不起头。
吃完饭,几位老总兴致正高,说要继续放松放松,杜昊刚被灌不少酒,虽然有些站不住却也不敢推辞,只能面上笑着奉陪,心里狂竖中指。会所顶楼是为VIP会员服务,装修和服务员都比楼下高个档次,自然不止是按个脚做个SPA那简单。
杜昊以前也没来过楼上,都是能推则推,他看到其中位老总叫来个身材瘦弱男服务员,两人低声交流几句,便悄悄拐至大厅后走廊里。他听闻现在会所里也有些长得好看男孩子,忍不住又多看几眼,却不想肩膀突然被只有力手臂搭住。
“小杜也喜欢这玩?”说话是陈总,在这个圈子里很有权威,不待杜昊说话,他已经个响指叫来服务员。
“不是陈总,你误会,……”杜昊后劲上来,头晕得厉害,还没明白发生什,双柔软纤细手便从后面轻轻扶住他,若有似无地在他腰上勾。杜昊回头看眼,只迷迷糊糊地看到是个年轻男孩子。
“走吧,杜少醉,带他去房间里休息下。”陈总笑着在杜昊肩上用力拍两下,年轻人嘛,总该“锻炼”下,“杜少,好好玩,下次们接着谈项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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