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昊原本还满脸不耐地想让他赶紧闭嘴,听到这儿突然愣,像是被戳中要害,瞪着眼说不出句话。
“你知道郭敖为你都失去什吗,他毕业就不该转回来,在那留几年可以有更多机会,回来就算,你没少害他请假吧,你知道部队里是什纪律吗,真以为靠着他外公那点背景就能够肆无忌惮?他都在队里待多少年,以他个人能力和功绩怎可能还是现在这个职务,你说,他怎就摊上你这个弟弟?”
“、不知道……他没说……”杜昊被说懵,他想辩解,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梁柯说得都对,他确实而再再而三地让郭敖替他操心,哪怕是现在,他也只会不断地向郭敖索求。
“说什,说你太烦,不要再去找他?你知道他不会这说,他对你这个‘弟弟’可是很在乎。”梁柯笑笑,
虽然答应郭敖不再和梁柯过不去,但杜昊也没给他什好脸色看,每次梁柯来,就小狗护食似盯着郭敖,生怕郭敖被占什便宜。
梁柯来得挺频繁,基本每天都会过来看下,有时能在医院待上午,就坐在床边和郭敖聊队里事,自从杜昊和他杠上后,他也不再收敛,眼神和动作里都是明目张胆示好,那双好看眼睛弯起笑,便是挡不住风流。
杜昊插不上话,只能干坐着没事找事,把郭敖小桌上橙子全剥个遍,展览似在桌上摆两排,左看右看,最后挑个还过得去塞进郭敖嘴里。
郭敖在队里什样杜昊或许不知道,但梁柯知道,平时那声色俱厉个人,现在却任由个小鬼在他身上耍小孩脾气,非但不生气,眼里还满是宠溺惯纵。梁柯与人打交道惯,又对郭敖存着不样心思,哪会看不明白他眼中情意,心里再不是滋味也只能受着。
郭敖身体素质好,在医院住周就可以出院,只是伤到骨头,跑动还有些吃力,怎都得再养段时间。杜昊这几天照顾他也不容易,除第天,后面几晚硬是撑着没睡觉,眼睛旁圈青,下巴上摸着也是扎手胡茬,他还没这邋遢过,自己照镜子都嫌丢人,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想走,舍不得郭敖,更不放心让他和梁柯独处,到后来郭敖是真生气,他才回家补个觉。
趁着郭敖去拍片复查时候,杜昊在病房里帮他整理东西,梁柯面无表情地抱臂站在边,看会儿突然问:“听说你和郭敖从小起长大?”
杜昊手上动作顿,懒得搭理他,低头继续收拾。
梁柯低低哼笑声,他声音不似郭敖那般浑厚,很清亮,听着挺悦耳,也很勾人,就和他人样,他又问:“他小时候也这沉默严肃?”
杜昊忍无可忍,心想这可是对方先挑事,他站起身走到梁柯面前,直视他道:“说,你们队里都这闲吗,整天没事往这儿跑,哥用不着你照顾。”
梁柯没听见似自顾自说:“其实调过来之前就知道郭敖,也知道你,真,你在们队里太有名,”他起初还是笑着,说到这儿突然话锋转,脸上露出种鄙夷表情,“所有人都知道郭敖有个只会惹是生非弟弟,动不动就要他去擦屁股,为这个弟弟他简直连前程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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