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意没有回他
话，反而端起他杯子仰头喝下
口葡萄酒。他没有咽下去，而是揽住
谢东城脖子，凑到他嘴边，含糊地说：“继续刚刚最后步，品酒。”
游子意隔着黑色衬衫布料，摩挲着他外伤伤
游子意身影笼罩在他头顶，谢东城抬头和他对视。他心想，这样教学未免有些越界。
游子意把杯子送到他鼻子下方，轻声说：“好好闻闻。”
谢东城感觉喉咙越发干涩，却只能照他说做。但不知怎
，他只闻得见面前这个人身上自带清香。
“第三步，是品味。”游子意不管他反应，执意继续教学。
他侧着身子，将杯壁贴上谢东城嘴唇。谢东城只能轻轻张嘴。游子意倾斜杯体，红宝石般液体顺着杯壁滑进他口腔。
然后，游子意把杯子举到自己鼻尖下：“第二步是闻香。”
谢东城连忙照做。
两人坐得很近，下午他们在世贸试那瓶香水，留香时间很长，直到现在还能闻到丝雪松气味。
游子意问他：“闻到什？”
谢东城抬头：“香水。”
，光晕刚好投射在游子意瞳孔里。
他端起手边酒杯，看着谢东城：“第步，是观色。”
游子意朝谢东城使个眼色，谢东城连忙像他样举起杯子，装模作样看起来。
游子意问他：“这酒什颜色？”
谢东城憋个字：“红。”
谢东城盯着游子意脸，差点忘记闭上嘴唇，葡萄酒从嘴角顺着流进黑色衬衫里。谢东城这才匆匆忙忙闭上嘴，把酒咽下肚子。这还怎品酒？囫囵吞枣，什味道都没有尝到。
葡萄酒把衬衫领子浸湿寸，谢东城连忙想起身拿纸巾擦干净。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游子意把按住。
游子意伸出修长手指，摩挲下他被酒浸湿领子，然后手指往下滑寸，解开他衬衫最上面两粒纽扣。
“这也是教学吗？”谢东城犹豫地问。
游子意今天穿着件丝质衬衣，领子是V型。谢东城抬头就能顺着领子看见他锁骨和光洁皮肤。
“
让你闻酒……”游子意只恨手里没有教鞭，好好惩罚下这个不听讲学生。
谢东城连忙深深嗅口：“好像有点香料味道，不知道是什。”
游子意这才露出点笑容来：“是不是香草和肉桂味道？”
“是。”谢东城点点头。
“因为这款酒在装瓶前，在橡木桶里陈酿段日子。所以会带些果味之外香气。”游子意为让他闻得更仔细，端起他酒杯，站起身子，然后侧着坐到他面前桌板上。
游子意笑：“像不像红宝石颜色？没有到绛紫那深，也不是石榴那浅。”
游子意说这句话时，灯光刚好映照在他嘴唇上。谢东城已经无法观测这红酒有多红，眼睛里只有那两片浅红唇。
“是，红宝石。”他稀里糊涂地点点头，目光却仍停留在面前人嘴唇之上。
游子意：“红葡萄酒颜色，般是随着年份变长越来越淡。也就是红色越浅，代表酒越陈。像现在杯子里这种颜色，说明这瓶酒大概就是三到五年。”
谢东城喉结滚动下，重复道：“三到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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