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意湿润指尖滑过他肩膀,最后搂住他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好乖。”
酒会日子来得很快。谢东城那件黑色新衬衫,最后还是送去彻底干洗遍。
谢东城洒上游子意给他买香水,换上全新行头。两人驱车去酒会现场。
这次酒会与以往不同,出席大多是北市著名地产商。出发前,游子意心里还有些打鼓。他家以前产业与地产商交集颇多,他并不愿意在这里再遇到
“怎回事,谢东城。你是变态吗?”
谢东城百口莫辩,却无法阻挡自己身体最直接反应。
谢东城额头已经沁出汗珠,忍耐到极限。游子意也不再逗他,俯身在他耳边问:“在这儿还是去卧室?”
“去卧室。”谢东城压低声音回答,然后用力扯开眼前红丝绒带,试图将游子意抱走。
游子意却用腿紧紧按住他,弯腰用指尖勾下他下巴:“好。那就在这儿。”
很快,游子意用右脚轻轻踩住他胸膛,白皙脚掌自上而下寸寸地摩擦过他紧实皮肤。
冰凉触感和温热皮肤拉扯出夜绮丽。
不过三四秒钟,谢东城就忍不住哼声。
“谁是主人?”游子意凑近看他,表情看起来柔情似水,语气却在逼问。
或许是羞耻感作祟,又或是此刻游子意过于压迫,谢东城竟感觉无法动弹。
游子意对表白那夜谢东城放肆直耿耿于怀。他讨厌丢掉主动权感觉。
今天他势必要扳回城。
谢东城眼前模糊,时无措,也拿他没办法,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游子意用手指拨开他衬衫布料,让他胸膛和小腹直接,bao露在灯光之下。
夏季来临后,谢东城从不防晒,这肤色比之前深些。深麦色腹肌在灯光照射下,轮廓极为诱人。
谢东城这下明白。他就是要跟自己对着干。他要掌控全局,他想让自己绝对臣服。
之后画面,幕比幕更冲击谢东城心脏,根本来不及他反应。
游子意根本就是只从千年雪山上逃跑下来白狐狸,他所有示弱都是刻意为之,都是伪装。
个小时后,凌乱衬衣散地,谢东城仰头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窗外风声哗哗作响。
游子意伏在他胸口,两人心跳几乎同频,从又重又快逐渐趋于平缓。
游子意见他不回答,又问遍:“谁是主人?”
“你。”他羞耻感快冲破心脏,却只能轻声回答。
“听不懂。”游子意故意摇头,“谁是你主人?好好回答。”
“你,你是主人。”谢东城被他动作刺激到仰起头,声音都有些颤抖。
游子意见他表情,啧声,然后低头看到他身体变化。
游子意抬手哗地把酒瓶和酒杯推开,把餐桌腾出大半空位。
然后,他缓缓坐上餐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下秒,游子意伸出脚尖,轻轻顶下谢东城胸膛。
谢东城微微垂下眼睑,透过缎带缝隙,瞥见游子意脚背。他这双脚保养得极好,又几乎没见过阳光,脚背皮肤区别身上其他处,有种不太健康白皙。
谢东城这才想起,游子意在吃晚饭前就特意洗好澡,原来他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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