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劝他们：“没有预约今天真
没办法接见。您二位早点回吧。”
游子意仍然不愿走。今日
走，明天又得重来遍。不如在这里守到天黑。
就算保罗不卖他个面子，也该卖那两家酒店点面子吧。
天边太阳从东转至西，阳光从金色变成
深橘。等候区沙发被夕阳烘烤得很热，游子意换好几个位置，仍然觉得后背发烫。
他正准备第八次换位置时，谢东城忽然站起身，拍他后背：“人来！”
黑色丰田在早高峰里行驶半个多小时，才到达旭阳这处写字楼。这栋楼地处闹市，但是装修得极为雅致。门口有两根高大立柱，上面是龙飞凤舞“旭阳”字样。前厅旁是处水景，还有绿竹掩映。这在寸土寸金北市商圈，非常难得。
原先游家酒店也有这样层办公区，只是游庆审美堪忧，硬是找工匠打两只巨丑金狮子放在门口。游子意每次路过，都感觉自己双眼被玷污。
两人踏进旭阳写字楼，正是早上上班时间，不少白领挂着工牌往里小步快跑。两人被人群拥挤着往前走去。
很快，游子意跟着人群找到前台。他客气地询问保罗今天是否会客，结果也被告知，没有预约不得进入办公区。
游子意沉默片刻，然后让前台通融下，帮忙打内线电话联系李秘书。
游子意拿出保罗秘书名片，上面写着“李栩”和行电话号码。他之前与这个李秘书并没有联系过。只是在酒会上偶然拿到他名片。
游子意想想还是直接给那个号码拨过去。
电话响三五声，对面很快挂断。
他不死心，又打遍，依旧被挂断。
高管秘书不接未知号码来电，倒也算正常。
游子意从来没有度过这样如坐针毡两小时。从电影院出来以后，谢东城左臂都被他抓得全是血道子。
“这就是你说刺激？”游子意从放映厅出来以后，脸色惨白。
“这还不刺激吗？”
游子意除无语还是无语。
“
还以为你会喜欢这种电影。”谢东城站在电影院走廊里，轻声说。
游子意猛地抬头，从电梯口看到个熟悉身影。
“李秘书！”游子意朝他挥手。
前台见他态度诚恳，只得点头应下：“试下吧。”
这次电话倒是能接通，但那头人听到前台说话，没几秒就挂。
前台只能抱歉地朝他笑笑：“可能在忙。”
工作日上午，会议多些也正常。游子意耐下性子，继续在前台等候。
然而直等到午休时段，李秘书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他不接？”谢东城看到他手机屏幕上挂断标识。
“嗯。”游子意点头。
“们直接过去。”谢东城提议。
游子意思忖片刻，点点头。
他之前跟林姐打听过保罗所在旭阳办公区。游子意很快从地图软件上找出定位，发到谢东城手机上。
游子意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平日里是什
样，才会给谢东城留下这样印象。
他义正言辞地转头跟谢东城说：“以后约会还是来安排。”
“为什？”谢东城不解。
“没有为什！”
第二天，游子意接到消息，保罗结束行业峰会行程回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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