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城正准备去洗澡,想
这张床应该有快两米宽,游子意目测下比之前那张大不少。
“床垫呢?”游子意问。
“太大,们车装不下。会儿卡车送过来。”谢东城擦擦额头汗,拿起柜子上手机看眼,刚好送货电话来。
又是折腾半个多小时,谢东城跟着几个搬运工把张巨大床垫搬上五楼,小心翼翼地搁到刚装好床板上。
谢东城给搬运工人瓶水和根烟,这才算把人送走。
谢东城笑笑:“看中款灰色羊毛地毯,但是那个尺寸太小。老板说大尺寸要定制,就先给个定金。然后拐出来看到旁边有卖床,就顺路买。”
“谢秘书,这还没拿到第个月工资,就开始胡乱挥霍。”游子意拍拍他挂挡手背。
谢东城清清嗓子:“不是你说贴身秘书要满足老板需求吗?”
游子意嘁声:“本事见长。”
他话虽是这说,心情却比上午好些。
回过神。
过没有五分钟,他就看到谢东城从楼梯口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搬运工,肩上靠着两个巨大长纸箱。
“你买什啊?不是来看地毯吗?”游子意从按摩椅上站起来,朝他走去。
“床。”谢东城回答完,又拍拍手里方方正正收纳袋,“还有这个四件套。”
说好是来地毯,谢东城却买张新床,和套米白色四件套。真是匪夷所思。
游子意看他忙进忙出,那身结实肌肉在自然光下越发得漂亮诱人。
他心里痒痒,抬手就想勾住谢东城脖子,结果却被他闪避开。
“怎?躲?”游子意瞥他。
“身汗。洗个澡。”谢东城甩下手臂。
原先因为骨折细圈右臂,不知何时又练得更往常样。仔细看,似乎还比左臂要更粗些。
两人回到家之后,谢东城就把上衣脱,只穿着条篮球短裤。他在客厅通翻找,找出他工具箱。
游子意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个结实男人三五下拆掉屋子里旧床。原本方方正正床体很快变成摞长条木板堆在旁。
他活干得清爽,没留下点杂物。卧室很快被清空,地板也拖得干干净净。
谢东城把新买床板搬进屋子,拆开纸箱后,堆螺丝螺母堆在地上。游子意光是看眼就觉得头大。
谢东城没看说明书,却好像明白每个螺丝应该在什位置。不过半个多小时,就把堆看起来毫不相干木头组装成张工整大床。
游子意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指挥搬运工把床板搬进车后备箱。然后又看着他拉开驾驶座门,行云流水地上车点火起步。
“突然买这些干什?”游子意坐进副驾,扣好安全带转头问他。
“你不是直说家里床睡得不舒服吗?”谢东城踩下油门,车驶出停车场,朝烈日里开去,“这床单老板说是100支,也不懂,就觉得摸起来很舒服,不磨人。”
谢东城说倒是事实。那张米五小木床,两个人睡确实太拥挤些,睡到半夜手和腿总是容易打架。若是想玩些什花样,更是伸不开腿。
“地毯呢?”游子意接着问,“你不是来挑地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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