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重为想起那个青年,性格单纯温和,做事不声不响,存在感很低。他这些年直受万家恩惠,背景干净,在学校里口碑和成绩也很好,是个对任何人都没有敌意且不扎眼人。
这种人最好拿捏。
如果开始只是权宜之计,那现在看来,时温是个很合适结婚对象。而且结婚不是
万重为不怕和方家撕破脸,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其实黄蕴藉要是真喜欢你,如果你们结婚琴瑟和鸣,你爸和你那个后妈未必插得进手,岂不比你随便拉个人结婚更强?”祁望有些想不透。
“你也说是如果。”万重为说,“不拿没把握事给自己添麻烦。况且和方家沾边事,也不可能答应。”
“嗯,那倒也是。”祁望知道他决心已定,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万重为这个人他是解,很难相信人,所以从不在没把握人身上“下赌”,表面沉稳可靠,内里却是个十足多疑狂。
祁望找个舒服姿势坐下,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很放松地开瓶酒,准备下班前喝到微醺。
“你真不考虑黄蕴藉?”祁望不死心又问遍。
万重为没理他,视线从手里文件上移开,懒得解释。他揉揉眉心,最近偏头疼又犯,快到母亲祭日,他总会在这个时候犯老毛病。
祁望看他边揉着头边站起来,顾不上调侃,熟稔地抽开书柜下面抽屉,拿出盒药来,递到万重为伸过来手里。
杯热水喝下去,大约分钟后,疼痛感减轻,万重为才睁开眼。但他脸色依然很差。
“医生让你多休息,少思虑。”祁望忍不住说两句。
“你爸这个人真是块老姜,拿你婚姻自由换万云知2%股份,他就没干过赔本买卖。”
“有什是他不能算计?他不需要非要靠才能稳住黄家这层关系,都是既得利益者,只要有利可图,关系样牢固。他点也没损失,还能从这里拿走股份给万云知,多划算。”
万重为神色很淡,他早已经过对父亲所作所为能产生期待和情绪年纪,在他眼里,父亲这个角色尽如今只是个称谓。
“那你就真打算和那个花匠儿子结婚?”祁望倒是不担心万重为手段,但仍然尽职尽责提醒句,“将来可别留下麻烦!”
“不会。”
万重为冷嗤声:“多休息少思虑?万行川和方连云也得给这个机会啊!”
之前两次联姻,万重为都想办法让女方主动提出退婚。现在这是第三次,联姻对象变成高官之女黄蕴藉。
万重为见过她两次,是个极有智慧女人,高学历,很通透,也有手腕。不像前两个联姻对象那好摆弄。更重要是,黄家和方家关系不错,黄程和方连云弟弟方连苏是同僚,而且是个队列。
让他和黄蕴藉联姻,表面看是双赢,实则是为控制。这些年,万重为在万源声望和股份越来越高,多疑万行川对这个儿子并没有多少信任可言,当他发现渐渐对万重为掌控日渐式微之后,便不动声色开始各种制衡办法。其中便包括联姻。
如果说万行川是为满足自己掌控欲,那方连云这个继母心思,就不会这简单。和方家沾边,就得小心她们姐弟俩防不胜防连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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