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乖?”万重为有条不紊开发着他。
“合约里……责任和义务,你说算……”时温疼得直抽气,眉毛难受地皱在起,不过万重为看不见。
合约里是有这条,婚姻责任和义务由甲方说算,没想到时温记着。
时温并不傻,只是太相信他。万重为想。
时温反应太青涩,看就没做过。万重为十分享受他这个状态,又想起婚礼上那个吻,耐着性子问他:“接吻呢?也没做过?”
白天那个稳重有礼男人已经褪去面具,露出深藏在皮囊下獠牙。
时温显然不明白“做过吗”和“即将要做什”之间有什关联,事实上,混乱酒意也无法让他拥有正常判断事情走向智商。
他只觉得周身都闹哄哄,脑子里也团乱。他喜欢那个人,已经成为他法律意义上伴侣那个人,此刻正像头饿狼,在拆他骨剥他皮。
他很快就被股冷意攫住,脑子大概也清醒点,看着泰山压顶那个人,有点慌地抓住对方手:“……你做什?”
万重为在这种事上向来没什耐心,发泄压力是唯目,于是边抬手去床头柜里拿东西,边随口说:“结婚是需要尽义务。”
是才能更让人相信。”
时温听不太懂他在说什,只是味单纯信赖着眼前这个人,看着万重为冲他笑,也便跟着笑。被人捏着脸,还往人掌心里蹭蹭,毫无警惕心。
万重为叹口气,抬头揉揉时温刚洗过吹得松软发,问出话却毫不留情。
“做过吗?”
如果时温再清醒点,就会发现现在万重为和白天那个人完全不样,神态、气质、眼神,全都浸在冰冷陌生湖水里,像条伺机而动毒蛇,也像匹冬夜里捕猎野狼。
时温好半天才吐出个“没”字。
等把东西拿到手里,看着还在试图乱动人,他冷冷斥句:“别动!”
时温便不敢动。
有冰凉大坨东西擦到后面,时温趴在被子上,被这突如其来触感弄得惊,扭着头往回看。
但后背被人压着,抬不起头来。万重为手上用点力,又将他按回去。
时温再怎没经验,也知道万重为要做什。他全身僵硬,后背都绷紧,不知道该怎办。
——是时温从来没见过万重为,是真正万重为。
但时温不够清醒,竟然还不知死活地反问:“嗯?做过什?”
万重为觉得自从和时温在起之后,笑次数越来越多,是猎人见到猎物在自己眼前十足听话、愉悦笑。
他懒得再伪装,大喜日子,为什要委屈自己。
所以他也只是笑笑,没再说什,将时温身上被子扯开,直接压上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