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对。”万重为点头附和他话，似乎是个很识时务人。方连苏还没松口气，就听他话锋
转，“录音在
这里，你想听听吗？”
万重为丝毫不理会方连苏震惊，慢条斯理地打开手机，开
免提，段音频在只有两个人办公室里响起来。
是当时上司收钱录音，很短，不到分钟。里面也有方连苏声音。
方连苏脸
万重为十来岁时候，方连云曾瞒着方连苏雇人，在放学回家路上制造车祸，想让他彻底消失。大概这孩子命不该绝，车翻下山路，司机当场死亡，万重为却全身是血从残骸里爬出来，拿司机手机报警，甚至没有打给万行川，直接打给方连云。
至今方连苏还记得万重为打给方连云说那几句话。他说：“方阿姨，出车祸，已经报警，也叫救护车。估计会儿要被送去最近二院，你来看吧。”
他冷静不像个差点没命十来岁孩子，却差点逼疯方连云。
万行川和方连云赶到医院，上演场父慈子孝、舐犊情深戏码。
自那以后，方连苏就知道他们很难再找到机会。姐姐依然被这个不动声色继子逼得日夜难眠，但那时方连苏正值上升期，不能再出点错，便及时打断姐姐更加疯狂计划。
万家再乱，个屡屡把事办砸万云笙还动摇不万源根本。黄家再忙，也只是政务缠身，跟黄程本人没有太多关系。
但方连苏不样。他仕途鼎盛，不能有任何污点。
万源集团29楼总裁办公室里，万重为和方连苏谈判并不愉快。
“黄程和万行川都被你转移视线，为专心对付，你处心积虑做这
多，说吧，你想要什结果。”方连苏说。
既然已经撕破脸，就没有再拐弯抹角浪费时间必要。
万行川对这件事心里有数，他虽然和大儿子关系冷淡，但毕竟虎毒不食子，背地里怎警告方连云不得而知，但没有弟弟支持，老公也对自己提出警告，她不得不安分下来。
原本想着以后总有机会，但渐渐地，那个不动声色少年已经长成难以撼动男人，并且在他们放松警惕日子里变得越来越滴水不漏。
现在，站在淡定自如、油盐不进万重为面前，有种叫做后悔情绪席卷方连苏。
后悔当时没有再狠点。
但他依然维持着风度：“你应该知道，笔陈年旧账还伤不到。云笙和云知虽然都姓万，但也是外甥。你父亲这些年靠方家多少关系，想你也清楚。你想扳倒，不但要和整个方家为敌，也要和万家撕破脸。”
“没那大本事制造事故，也不像你那冷血罔顾人命。只能说每个巧合都是你凭自己恶赚来。”万重为看着他，没什表情，也看不出有多少仇恨。
他不上套，方连苏时也不知道万重为有多少底牌抓在手里。
要说整个万家，唯有他姐姐这个继子让他忌惮。
万重为成年之前，他不是没尝试过和方连云联手把这个眼中钉除掉，无奈万重为小小年纪却十分谨慎，几乎让他寻不出错处。直到亲眼看着万重为毕业进万源，拿到三兄弟中最多股份，又坐上执行总裁位置。直到他再也没有机会。
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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