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出那句他从不曾说出口诘责。
“你为什不来救!”
“拼命地逃,不是怕死,是怕被抓那些人威胁你怎办?你若是出事怎办?”
时温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只凭着本能在喊叫,尽管那喊叫在人听来声如蚊蚋,但这已经是他最激烈情绪。
“你接电话,想让你别来,可是吐好多血,根本说不话……想跟你说别来,只要你别来,就不会受伤,就还能好好工作生活。无牵无挂,死也无所谓,你不样,你还有很多事要做,你还有仇要报,可是……可是……”
时温什都阻止不,咬着牙承受。
粗粝指腹和滚烫掌心划过腻白肌肤,转而向下探去。时温轻微发着抖,牙齿咬在下唇上,发出声闷哼。
万重为动作顿,在黑暗中看见眼泪折射出来萤白光,低头吻上去。
他温柔地吻着,动作却不停,力度和速度丝毫不减,像个分裂分子式,怎也让时温计算不出两者之间必然联系。
……
路之后,万重为便让他搬回主卧。时温有点拒绝,但是万重为没给他机会,也没征求谁意见,直接将客卧里时温常用东西搬回主卧,亲自动手。
两个人相敬如宾睡几晚,万重为不勉强时温,也进退有度,这让时温松口气。
只是有几次,时温半夜被热醒,都是被万重为搂在怀里,明明晚上睡前他们还分隔在床两端。
有时候是被压醒。万重为长手长脚,把时温扑在身下,硬邦邦体重像堵墙,岿然不动。时温难耐地活动下手脚,试图把人推开。万重为也不知道醒没醒,反正眼睛没睁开,手臂却用力收紧,只是很巧妙地躲开时温受过伤腿。
没有更过分举动。直到那晚万重为喝酒回来。
“你挂电话啊……”
他好像魔怔,喃喃重复着“你别来”,语无伦次,呼吸也跟不上,眼泪流满脸。
他又笑起来,边哭边笑,“你挂电话……”
“你也
黑暗和寂静让感官无限放大,渐渐地,时温大脑开始混沌,思绪飘散,飘到那个囚禁过他冰冷地下室里。
他像个漂浮在空中观察者,看着蜷缩在地上全身是血自己,而个看不清面目人在对他施,bao。满目都是不堪和鲜血,满耳都是闷哼和呜咽。有电话铃声不断响起,声嗤笑传来,然后被挂断。
如此循环往复,没有尽头。
恶心感不断袭来,时温崩溃大喊:“万重为!”
——那是电话接通时,那是那声“嗤笑”传来之前,那是那场施,bao还未发生时,时温唯想要喊出来名字。
万重为刚开始伸手过来搂他时候,时温没有太大反应,直到那只手换方向,掀开睡衣下摆探进去。
这意味很明显。
时温猛地睁开眼,全身肌肉紧绷起来。他们已经太久没做,自从出事后,连亲吻都没有,拥抱也是单纯肢体行为。
黑暗中万重为呼吸很粗很重,带着淡淡酒味,打在时温脖颈后面,让他全身都起层鸡皮疙瘩。
时温抓住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手,用力握握,拒绝意味明显。但万重为不为所动,他想做事,永远都会做下去,除非他主动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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