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看着?”万重为对时温反应都看在眼里,也不恼,反而自嘲地笑笑,又说,“阿温,对不起,中午是情绪太激动,你别怪。”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代价来得或早或晚,都要亲眼看着。”万重为抬手去揉时温散在额间缕头发。时温猛地躲开,他也不在意,手指稍用力,捏住时温下颌转过来,脸上表情不变。
“亲眼看到别人结局,现在也看着自己结局。”
时温像看个疯子眼神还是刺痛他。
“从没像现在这样控制不好情绪,”万重为说,“妈跳楼时候,万行川娶方连云时候,被他们害得出车祸差点死掉时候,都没这样过,焦虑、,bao躁、想毁灭切。”
“已经给你全部,再也没有什可给,现在点用也没有……你不能这样……”
时温把脸埋进被子里,不知道该向谁控诉和乞求,就让这切成为场噩梦,快点醒来,早点过去吧。
“可是你说过,你会用尽切办法让开心,让觉得不孤独,无论将来发生什事,都会陪着。”万重为说,“你要兑现承诺。”
原来这才是真正万重为,私自霸道、颠倒黑白、手段强硬,只要他想要,就定要得到,不容任何人忤逆。
时温没有抬头,他太累,这半天内精神遭受连番重创已经让他大脑宕机。他缓慢地摇摇头,不想再激怒万重为,什话也没说,头歪昏睡过去。
温扔到床上,转身去衣柜里里拿两床被子出来,随后自己也上床,用被子将时温围在中间。
“你干什!?”
万重为有种诡异冷静,闻言抬头看时温,眼底闪过丝疯狂:“你很冷。”
“手很凉,全身都是冷汗。”万重为隔着被子,两只手圈住时温肩膀,让他动也不能动,又说,“外面也冷,家里暖和,你得留下来。”
“万重为!”时温终于崩溃大喊,“她们说没错,你是个魔鬼,你就是有病!”
“不瞒你说,可能个月之前,
暮色四合,时温在阵剧烈头痛中醒来。睁眼就看到坐在床头看书万重为。
他睁开眼,闭上,又睁开,原来白天发生切不是做梦。
万重为看他醒,放书放在床头柜上,整个人俯下来圈住时温,语调温柔无害:“醒?你睡很久,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时温大睁着眼惊恐地望着近在咫尺这张脸。
仿佛之前那场遽变和激烈争吵从未发生,万重为若无其事地就像是变个人,变回那个他们刚结婚时妥帖周到爱人。
空气凝滞瞬,万重为岌岌可危理智轰然倒塌。
所有人都说他是魔鬼,果然没人愿意无条件爱他,景雨不肯留下来陪他,原来时温也不是例外。
“是!有病!”万重为英俊脸瞬息万变,眉心肌肉横出道狠厉长条,耐心告罄终于决定破罐子破摔,“要留下你不需要任何理由,你哪来底气跟谈条件!”
“那你还想要做什?”时温嘶哑着嗓子问。
他被万重为桎梏在身下,透过棉被感觉到对方逐渐失控力道,几乎要把他肩头捏碎。愤怒夹杂着绝望情绪快速褪去,恐惧袭来,让时温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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