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总,吃好,去外面等您。”牧星野垂着眼,说完转身要走,
然而身子还没转过去,就被万顷把扯住手臂,按回椅子上。椅子擦过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摩擦声,让在场其他人都停动作。
“让你走吗?”万顷收起笑容,阴狠之色满溢,“牧星野,你以为你能回得去?你最好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样子,谁不知道你是万顷东西。东西,就算扔,也轮不到别人来捡。”
“再说,还没打算扔呢!”万顷冷声命令道,“
万重为手指敲敲桌面,不耐烦意思很明显。今天万顷带着自己小情人来家里,他已经是放任,结果还要来这出,简直丢人现眼,况且还当着时温面。他这个弟弟可真是越来越出息。
至于万顷和牧星野之间那些恩怨纠葛,万重为懒得管。万顷床上人,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而且他这个堂弟各种花样都玩儿,道德感极低,也向没什底线。能跟在他身边人,除图钱也没什可图。
所以万重为从牧星野进门起就没正眼看过他。让他们收敛点,只是怕脏时温眼。
看万重为不悦,万顷没再说些难听话,转而闲聊起言家事。
有些话虽然带而过,但专心对付手下牛排时温也听个大概。牧星野竟然和言家小儿子言和曾有段旧情,但后来牧家落魄,言和出国,走便是五年。
两个儿子,小儿子言和负责那部分正好和范崇光项目切近。若想分杯羹,竞争是不可能,唯有合作。都是商人,范崇光和言家都明白这个道理。
万顷这支万家人,很久之前就从平洲迁往首府,如今所有积累和人脉也都在首府。虽然和言家在生意上交集不多,但圈子总会有重叠,抬头不见低头见时候不少。
范崇光想要在首府趟路,自然离不开万顷帮忙。
话题没有就此结束,万顷没接范崇光话,歪着头睨牧星野:“阿野,你见过言和吧?”
牧星野没什反应,端杯水安静喝着,平静地说:“见。”
这五年期间,牧星野直跟着万顷。名义上是助理,私底下是什关系,怕是只有两人心知肚明。
前段时间言和回来,听万顷那意思,他和牧星野已经见过面,只是个中是非曲直就只有当事人知道。
时温注意到每次万顷提到言和,牧星野表情都微滞,少数时间极快地闪过丝痛苦。时温便知道,牧星野在意言和。
牧星野这人是那种明艳昳丽长相,男人长成这样子多少会有点娘气,但他没有,举手投足之间反而有种矜贵英气。虽然低眉顺眼,骨子里却透着桀骜和不屈。他对万顷完全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那种肢体语言,除隐隐散发出来抗拒,再也没有别什反应。
时温胡思乱想着,没注意牧星野在万顷再次提到言和时,突然站起来。
“哦?那他知道你现在为工作吧!”
“知道。”
万顷不满意对方冷淡,抬手捏住他肩头,迫使他扭转过身来:“然后呢?你们旧情人见面分外眼红?你跟五年,你说他还会要你吗?”
牧星野双澄亮星眼迎上万顷挑衅,毫不示弱:“这怎知道?”
万顷微眯眯眼,危险气氛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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