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什!”时温紧紧攥着铅笔,似乎十分抗拒万重为这说,演算纸上刺啦划出道粗重横线。“发生那多事,又被你关这久,但凡是个关心人,看到现在状况,都会想带离开。”
“是,承认,不敢走。”时温嘴唇直在抖,语速也提点,“因为没法告诉别人,被你威胁,你不肯签离婚协议,你不守承诺,你是个为达目不择手段疯子!”
几句话就戳到万重为痛处,原来时温不想与人为善时候说话也可以那刻薄。尽管他说都是事实,但万重为听着刺耳得要命。
“前几次你还只会说是混蛋,现在只是见梁明照次,就说是疯子!”万
万重为推门进来,额角发丝有些乱,但语气还算平和:“你师兄来,跟你说什?”
“你不是都听到吗?”时温不轻不重地说。
万重为两步走到书桌前面,双手俯撑在台面上,居高临下扫眼时温手里演算纸。他不满时温对他不冷不热态度,又被梁明照说那些话拱得急火攻心,方才在门前刻意收敛,bao躁又冒头。
两人都对书房里那个监控心知肚明。其实他和万重为书房里都有监控,初时目也很简单,就是为安全。其实不止书房,客厅、走廊、花园,除卧室之外,洛水居每个地方都360度无死角监控。
小赵给万重为打电话之后,他立刻就切进时温书房。在从公司回家路上,他坐在车后座,看清他们在书房里每个动作,也听清他们每句话。
有事只要努力就会有结果。
至少带走时温,他办不到。
“会想办法。”梁明照站起来,准备离开。他现在不能确定自己如果再不走会给时温带来什影响,看着被磋磨地仿佛只剩下口气人,梁明照不敢赌万重为还有点良心。
“阿温,”梁明照上前步,张开双臂用力抱住他,“不会不管你,你要相信,定能带你离开。”
时温回抱住梁明照,将脸埋在他肩膀里。
“早就跟你说过,要和梁明照保持距离。”万重为质问他,“你为什这不听话!”
“那久没去学校,师兄师姐他们担心,过来看看而已。”时温不看他,眼睛盯着演算纸上道分子式,试图和万重为讲道理。
“只是看看你?”万重为嗤笑声,“不是拿到两个offer吗?不是说要带你走吗?”
时温紧紧抿着唇,气得手发抖。
“别以为不知道。”万重为说,“梁明照喜欢你。”
他没有出声,直到梁明照离开,也没说再见。
梁明照坐在回程车上,只手摸过衣服左肩布料,时温埋住脸那块地方还是湿漉漉,后背被他回抱时抓过地方还残留着掌心力度和温度。
——时温嘴里说着“师兄你别管”,可所有肢体语言都在向他求救,都在冲他呼喊:“师兄你救救。”
书房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时温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支铅笔,不知道在纸上涂着什。脚步声在门口停停,来人似乎耐着性子敲敲门。
时温坐着没动,也不抬头。果然,敲门只是象征性举动,就算不被人邀请,外面人也可以随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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