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吃点东西,睡着。”言和又说,也不在意万重为有没有听,“这个时间他要午睡。不想让他在清醒时候看到万家人,所以约你这个时间过来。”
“万总,不知道你有没有爱过什人,如果有,那你应该能理解。如果没有,那很遗憾,你必须得理解。”
言和走到书桌旁,将笔电转过来,屏幕对准万重为方向。鼠标点开个视频文档,是万顷庭审现场。
言和没再说话,走到旁落地窗边站着,留万重为个人看那段大约四十分钟视频。
“是绑架囚禁人,为此准备很久,至于那些虐待和伤害,也承认。”万顷坐在被告席上,旁若无人地描述着他恶行。有几次,他不怀好意地看向旁听席上言和,下巴微抬,看人眼睑半阖,带着十足傲慢。
看不清表情。
万重为又说:“你条件,于公于私都能理解,只除第条,其他都能答应。凡事都有个解决办法,私公也只是不同手段。只要言总高抬贵手,放弃走司法途径,条件可以任你开。”
万顷是定要保,他现在已经基本掌控首府万家所辖产业,旦坐牢,将来万家内部又会是场争权夺利震动。万重为还要靠他稳住这边市场,所以人必须要出来。
听完万重为话,言和放下茶杯,抬眼看着眼前这个胜券在握男人。
“万总,”言和笑笑,极冷眉眼上因为想到什染上点温柔意味,说句无关紧要话,“这个时间段约你来谈事情,很不礼貌。”
“刚开始时候,他哭得可惨,”他偏头对上言和眼睛,恶意都从勾起嘴角泄出来,“求放过他。可之前放过他很多次,哪次动过真格?所以告诉他,这次不行。”
“不听话就打啊,有几次吐血,竟然还反抗。打完再干几次,也就老实。”
“身子软,又爱哭,太能勾起施虐欲,这让怎能停手?不过他脾气很硬,竟然想撞墙,还有次把勺子折断扎自己大动脉。”
“给过他选择,如果他说爱,或者愿意跟在起,就放他出去,可他不听啊!”
“周末不在
“你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很不耐烦。”言和说,“你没觉得这是个大事,不就是为个人吗?去哪里找不到个知冷知热、乖顺听话情人?又何必放着大好合作机会和便利条件不用,非要去讨个对双方都没有利处结果?”
“有句老话说,彼之砒霜,吾之蜜糖。万总,你不屑东西,可能对别人来说,是求之不得宝物,是万金不换明珠。”
“也不瞒你,”言和毫无掩饰地说,“牧星野对于来说,是比命更重要存在。”
言和比万重为想象中年轻得多,也对,据说是和牧星野青梅竹马起长大,年龄相当也正常。但他和牧星野又是截然不同长相和气质。年纪轻轻权重者或多或少有点故作沉稳或老成痕迹,但言和点也没有。
他不用故作沉稳,他甚至稳得不大像个年轻人。五官极冷,说话和看人时候从不笑,瞳仁很黑,嘴角平直,生气和高兴都从脸上看不出来。只有提到牧星野时候,脸上会有瞬时种反应,柔软,带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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