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死!不可能改变任何东西才对啊!
看着自己手,想起在将军府时那片穿而过雪,有瞬间大脑无法思考。是可以触碰到没有生命力东西不假,但是不能改变它发展轨迹。譬如大殿上门框,可以触碰到它,也可以撑手扶住它,因为它是死物,但并不会感觉到温度与木头本身寒凉感,无论使多大劲,木门也不会因为动作而产生什变化。
那片飘来雪也同样。可
梁宴在之后上马车。掀帘弯腰时候他抻,腰带间掉出小团布条。看着上面干涸斑驳血迹愣神,这才想起来徐楚缩在怀里时邀功般说那句——“梁宴和有样带子”。
腰带风格大同小异,以为徐楚只是又寻得件相似玩具,压根没放在心上。如今看着地上那团布料上绣着眼熟金竹和浮云,心里竟然匪夷所思冒出个想法——这不会真是腰带吧?!
该死,怎这诡异。
梁宴并不知道他帝王轿辇另边里,现在正坐着只鬼。他只是盯着掉落在地布条出会神,就把它重新捡起来塞回腰封里。
被这诡异场面搞得头皮发麻,又实在不想看到梁宴那张脸,只好扭过头,去看随风摇曳珠帘。
拎起碍事衣摆朝山下撒丫子狂奔。
妈!早知道这阳气是这来,刚就应该往死里吸,咬死梁宴不松口。这能叫梁宴给阳气吗?这他娘都是应得!梁宴那个狗东西估计死也不会想到,他次次把压在身下羞辱时候有多爽快,他现在就离阳气衰竭见阎王有多快。
冤冤相报何时,现在就要报还报!
在山脚下追上梁宴。
他正被群太监宫女簇拥着上马车,领头上年纪大内总管边扶着他边絮叨:“这大雪,陛下也不让人撑把伞,惹风寒可如何是好。奴才知道陛下为……伤心,可也要顾好自己身子才是。”
晶莹玉珠排列整齐,随着马车颠簸轻轻摇动。看着看着就出神,分不清今夕今朝,恍惚间还以为又是在上朝无聊路上,无意识就伸出手,用力撩拨下珠帘。
珠串被力带着,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地“叮铃”声响。
和沉默梁宴纷纷抬起头。
吃惊地看着自己指尖,不可置信又伸出手探向珠帘。珠串弹到手上,又慢悠悠地弹回去,渐渐回到平静。不死心,又把手偏向旁边布帘,戳戳,布帘也随之动动。
怎可能?!
丝毫不关心他俩说啥,只看着那铺着厚厚毛毡大马车,双眼发光。
帝王专属车辇,那是何等奢侈华贵,连车帘流苏上都挂着大玉坠。整个车厢更是拿兽皮包裹严严实实,半点寒风都透不进去。
真是太适合这个冻直发抖人……鬼!
凑近梁宴,感觉到心口又开始有暖流涌动之后,直接越过梁宴,不管三七二十就往马车里钻。
舒适地衣,温热火炉,淡淡檀香以及车下还在絮絮叨叨挨冻皇帝。感受着身体里渐渐升起温度,真想高呼句:爽啊!太爽!天知道往年冬日里起来上早朝时候有多想死,狗皇帝,自己轿子倒是暖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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