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制止
姜湘不停扒拉徐楚脑袋
动作，
巴掌拍在她头上：“别欺负小孩子。”
“
“你这小鬼，谁教你叫兔子哥哥，叫宰辅大人。”伸出手往徐楚头上点下，笑问：“你怎
来？会你那个讨人厌阿哥出来，知道你来找，非得气死不可。”
“想你……只有你会陪玩。”徐楚又拽着腰带不撒手，从怀间露出半只眼睛看眼姜湘，又怯怯地缩回去，小声道：“阿哥知道来找你，阿哥出不来。”
疑惑地挑眉：“什？徐生不是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出来吗？”
“那是在……在外面。在皇宫里，阿哥是出不来，因为阿哥是……是……”徐楚偏着头，仿佛在想个他还不太记得住词。顿片刻，他眨巴着眼睛猛地亮，想起来那个词，对说道：
“因为阿哥是厉鬼！”
把那小女鬼支开，就继续在藏书阁翻找。
翻书翻得麻利，完全忘记现在是个魂体，在外人眼里不是拿着书，而是书自己飞在空中，还带自动翻页那种。
因此当值夜太监拎着灯走过来发出声凄厉尖叫时，着实被吓得不轻。他手里灯飞出去，连滚带爬边叫着“鬼啊鬼啊”边跑走；手里书也飞出去，边喊着“哪有鬼哪有鬼”边揉揉自己被吓发软腿。
必须声明，不是胆子小，纯粹是被吓到加上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就是鬼。你见过哪个鬼胆子小吗？没有吧，你肯定连鬼都没见过，所以必不可能是胆子小。
闹鬼这事没两天就传开，再也没有什宫女太监敢靠近藏书阁，这倒是方便行事，更加肆无忌惮在藏书阁里东翻西找，把各类名家孤本扔满地都是。
厉鬼？！
眼瞳猛地收缩下。
单听这俩字就能猜出来，徐生跟和徐楚这种温和没有杀伤力鬼不同。当然，这个温和没有杀伤力不包括对梁宴。但常年听话本子和民间那些散道都说过，厉鬼是对自己死有极大怨气，以致无法轮回投胎人。
可徐生死时候才十四岁，个十四岁孩子，到底要多绝望、多愤慨，才会在死之后这多年都还咽不下那口气，让自己成为个不得往生厉鬼？
听半个墙角姜湘放弃去看她书，兴致勃勃地凑过来，拨拉下徐楚脸，满眼好奇：“谁是厉鬼啊，你哥？他怎做厉鬼啊？为什会做厉鬼啊？快给讲讲，最喜欢听这种故事。”
叼着根笔，在书上涂涂画画，把跟鬼魂魂体长命有关记载都勾画出来，方便查阅。小女鬼趴在地上，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搜罗来几本书，也学着涂涂画画。当然，她是碰不到笔和书，只是做做样子，连书都是她指地点去搬回来摊开给她看。
“兔子哥哥……”
身后传来细微喊声，叼着笔扭头去看。徐楚那奶团子扒着门框，露出半个身子，眨着他那双大眼睛，怯怯地看着。
几天没见到这奶团子，着实是有点想念他，把嘴里笔拿下来，冲他张开手，笑开道：“快来小奶团子。”
徐楚蹬蹬地迈着他矮小腿跑过来，头扎进怀里，黏糊喊着：“兔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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