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辅大人?可是又有要事?来人,给……”段久有些惊诧地看向,他似乎还以为是从前深夜来访找他商议事务,站起身要叫人给看茶。起身动作
“不算认识。”徐生侧着身,副不欲多说模样。在死死盯着不罢休目光下,徐生不情不愿补充道:“多年前还活着时候,机缘巧合之下,他在沉香楼前救过命,直没来得及跟他道句谢。上回在隍城庙里隔得太远没认出来,刚才才认出来是恩公。你就替去跟他托个梦,说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来世再……”
这两天跟姜湘那个小丫头插科打诨惯,下意识接句:“以身相许?”
“来世再找机会报!”徐生甩袖子,狠狠地瞪眼,大抵是有托于,他没有冲上来掐死,而是转身就走。离开之前还听到他小声骂道:“死断袖!”
啧,死小鬼。
……
你说是真是假?”
揣着手站在旁,睨着徐生,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大字:不信。
看到徐生呼吸急促几分,两颊鼓着,明显是在咬着牙。幸好徐生魂体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黄毛小儿,要是他附身在京都巷口打铁张铁户身上,他非得刀给捅个对穿。
徐生咬牙道:“厉鬼集世间阴暗怨怒于身,你要找那盏灯是续命,必定是纯阳之物,若烧魂以寻,就能知道它大致方位。”
烧魂寻物?
给段久托个梦对现在每天阳气多要溢出来来说,实在是举手之劳,更何况这件事还能拿捏徐生那个眼睛长在天上看不爽小鬼。除段久住离皇宫太远,导致离开梁宴那个暖手炉有点冷以外,这件事情简直百利而无害。当即就飘进状元府,守在段久床头等他入睡。
段久虽然是新科状元,但他其实在举荐下已经在朝堂任职很多年,只不过当年梁宴瞧没有功名傍身又坚定不移选择阵营段久格外不爽,就跟瞧江道样不爽。所以段久直没有正式开府设宴,直到今年考中状元才另开府邸。
打着哈欠,直到灯芯烧到半,段久才批完公文躺上床榻。拍拍脸,搓搓冻发僵手指,倏地下钻进段久梦里。
这次入梦比第次给沈谊托梦时候简直好太多,可能是因为阳气充足原因,几乎没怎感觉到疼,只在进来后有瞬间觉得胸闷。周身白雾也不再像上次样往骨头缝里钻,反而温和下来,像道保护屏障,若有若无环在身边。
段久在梦里也坐在书桌前看公文,烛火很亮,往那边走几步,段久就听见声响抬起头。
咂舌。听不懂,但听起来就很厉害样子。不愧是比早死那多年鬼,这歪门邪道傍身法子就是多。
心底好奇,但面上依旧是不显山不露水做派,淡定问道:“好吧,那你说说,你让给谁托梦?姓甚名谁,是哪家美娇娘,能让你惦记这久?”
徐生朝身后京都方向指,斜着眼冷冷道:“托给刚才在皇宫内跟皇帝说话那个人,段久。”
“谁?!”
本指望听见段缠绵悱恻爱恨情仇大戏,冷不丁听见段久名字,表情复杂抬起头,震惊道:“你认识段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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