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义,下地狱吧,和起。”
想,
和他直都在地狱里。
春潮回暖,殿外时不时有鸟雀振翅高飞,惊起池鱼水。风刮起地上落叶翻卷,就像在舞曲西域流传经久不落美梦。
暖阳欲至。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那膏体清凉,涂在脖间没会,灼痛感觉就消失殆尽,脸色总算是好看点,腾出心思问梁宴:“看萧嫣还不清楚是因为她写信才败露这件事,想个法子告诉她?”
“不用。”梁宴对着脖颈上涂药伤口“呼呼”两声,才道:“骁骑将军进宫会告诉她,不过想依着她性子,该恨还是会恨。谁去说辞都没有用,死掉是她孩子,谁都感同身受不。”
“恨不少,多她个也算不什。”梁宴抬起头,在下意识皱起来眉心上亲下。趁被分散注意力去看他时候,环在腰上手用力,把把拉倒,和他起在跌落在地上软垫里。
刚开始挣扎,梁宴就抱紧,头埋在肩窝间,闷声说句:“别动。”
才被摩挲到发红那块皮肉。
梁宴并不是意思意思假把式,他尖利牙齿用力咬在颈间,如同匹野狼咬住猎物经脉。疼痛感觉顺着梁宴不断加深动作不停刺激着神经,难耐往后仰仰脖子,身体紧绷,妄图脱离这个野兽之口。
梁宴捏着后颈手很用力,除非用足力猛地推开他,不然就只能等着他破开血脉,在脖颈上留下印记。
手高高扬起,又在将要落在梁宴背上时候收力道,转而去抓案几上书册。还没修整指甲刮在平滑书脊上,留下白痕和因用力而被翻卷划破痕迹。
梁宴最终还是咬破颈间。牙齿从皮肤挪开时候,就有血珠争先恐后从细小伤口间涌出,顺着因疼痛而流出汗液混成团,被梁宴用手抹,化成幅霞红图景。
谁又知道庄生和蝴蝶到底谁梦谁归?谁影谁怜?
想往昔黄粱玉枕,又到底是供起谁船清梦压星河?
既
能听他那就叫见鬼,扯着梁宴外袍就想把人扒拉下去。梁宴十足不要脸,任凭边骂边打就是不撒手,等着手舞足蹈地挥累,认命般地垂下手,才稍稍松点抱着力道。
“沈子义。”
梁宴松散头发在颈间动动,唤名字。
望着殿内画着烈火与神明壁画穹顶不应答,听着梁宴声音传进耳。
他说:
急喘口气,把把梁宴推开,捂着脖上伤口沉着脸看他。梁宴唇峰还沾着抹血迹,被他伸出舌尖舔而过,而后站直身子似笑非笑地看向。
赤裸裸挑衅。
起身欲走,又被梁宴环着腰把拦下。
梁宴从怀里掏出个瓷白小罐,伸手挖点膏药要来给涂抹。见捂着伤口不撒手,梗着脖子偏着头,他眨下眼,笑起来:“生气?这不过是把疼奉还给你,算作扯平而已。松下手,沈大人,止血化瘀好药,千金难求呢,保证点疤都不给你留。”
毕竟是当朝皇帝,再磕碜估计用也是等好东西。嫌弃地看眼梁宴手上膏体,还是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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