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混账。”梁宴看着眼皮眨眨,昏沉又要睡过去,朝眼上亲下,跟床帐前可能是仆从人吩咐道:“去御膳房再端碗来,要温。”
……
记忆里那句“混账东西”和吴郡郡长口中“难得明君”重叠在起,给种极度荒谬又难言喜感。
嗤笑声,嘲讽地挑挑唇,挥
沉浸在紧张气氛之中,不自觉眼角滑出串泪珠,落在沾温度椅背上,迅速晕出滩水痕。
梁宴动作停住,看着半睁半闭,还挂着泪水不愿直视他眼睛,突然伸出手,轻柔地抹在眼角。浑身就像滩水,累早已没什力气,却还是倔强地伸出手,打开梁宴触碰在脸上指尖。
梁宴并没有恼火,他总是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纵着,无论干什都不会恼火。如果有力气能拿得动剑,非得在梁宴脸上狠狠地划上刀,把他现在这幅惺惺作态温柔假面斩成粉末。
梁宴俯下身,从眼角路向下吻,把那些该死泪痕吻尽。他把抱起来点,从上到下下下去抚摸头发,像是种无声宽慰。
不是什待字闺中没见过世面怀春少女,并不吃梁宴这种小把戏,他把抱在颈间,就毫不客气去咬他,任凭他吸着凉气也不撒口。
们讨论阵安静下来,又有人突然道:
“哎,各位大人,你们有没有听见什声音?怎好像听见有人说话。”
“有吗?怎没听见。别是刘大人你上年纪,耳鸣吧哈哈哈。”
“嘶……老夫好像也听到点动静,难道是这殿里打扫宫女?”
“或许是这殿里太监宫女们从前得过苏公公训斥,如今见们这多朝廷命官,必是要讨论大事,害怕地躲起来罢。”
梁宴拍拍背,却没把扯开,他在耳边轻声道:“别怕,没有人,你不会被别人看见,这里只有们。”
在咬他同时竖起耳朵听听外面动静,才发现刚刚大臣们不知道什时候已经走空,空荡大殿里只剩下和梁宴。
心里口气终于松下来,下秒又发着力去撕咬梁宴,像只终于露出爪牙炸毛猫。
完全不记得这场漫长持久拉锯战是何时结束,只记得迷迷糊糊晕过去两次,又被人吻着烦躁不行,睁开过次眼睛。
那时梁宴正在把碗汤汤水水东西小口小口往嘴里渡,乏累下秒就要闭上眼睛,却还是举起软绵无力手,扬翻那碗汤,骂道:“混账东西。”
“有理有理!不然各位大人以为听到时候,这宫里冤魂索命吗哈哈哈哈哈。”
“哼,冤魂怕什,怕就是有些心怀不轨家伙如今心虚,不如想想自己为官这多年有没有做过亏心事,被鬼敲门啊!”
“陈大人又何必咄咄逼人,您手上沾血,可不比们少啊。”
在外殿大臣们叽叽喳喳争吵声中绷紧身子,就像根随时会绷断弦。口咬住梁宴肩膀,用着剩余所有力气,毫不留情在他肩头留下串牙印。
“嘶——”梁宴倒吸口凉气,捏着后颈把掰开,继而低下头,堵住无处安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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