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水晶棺内那刻,心里直不愿去想,却时不时反复跳在脑海里某个想法还是应验——梁宴从沈府换出来不是人,是尸体,是本该昨日下葬,如今却躺在这水晶棺里——尸体。
望着自己那张泛青脸看又看,把视线移到放在尸体旁边,那盏找很久很久,却怎也想不到会出现在梁宴手上,此刻正灼烈燃烧着长命灯上。
突然笑着伸手,把把扯进怀里。
“果然是梦……梦里你都不会推开……沈子义,好疼啊……你留给止疼药失效……好疼,好疼……”
边脑子里混沌想着“什止疼药梁宴在说些什有没”,边习惯性在心里接腔骂道“疼疼疼,疼不死你个狗东西”,边还要抽空吃惊地看着自己手,震惊思索“他娘怎就能碰到梁宴”。
脑子团浆糊,还没在团乱麻里理出个头绪,旁水晶棺内,突然传来阵噼里啪啦声响。
梁宴已经醉倒过去,靠在身上没声响,强忍着“把这个该死醉鬼脑门磕在棺材上碰死算”想法,费九牛二虎之力把梁宴拖到不远处床榻上去。
这床跟府里简直分毫不差,甚至连梁宴娶后那夜缠在床头上,用来绑住双手,后来还死活不让取下来红绸都模样。若不是这床边涂料还未干,都要怀疑是梁宴这家伙趁着月黑风高,直接去府里偷过来。
酒气弥散,烘脑子现在也不是很能思考。会想到梁宴娶后那混乱夜,又想到眼前无法解释幕,思绪跳来跳去,又想起刚死没两天马车上,遗憾不能碰到梁宴而扇他两巴掌事。
别让等待成为种遗憾。
说得好。
抬起手,啪啪给梁宴两巴掌,然后不管三七二十把他扔在床上,起身去看那水晶棺里噼啪作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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