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晦气两个字怎写?!那简直就写着你梁宴名字!
“凭……朝中还有许多事务拿不定注意,需要你处理。”梁宴十分解脾性,在下句“关屁事”还没写完前,他就把那张悬在空中纸把拍在桌子上,挑着眉脸正经道:“江南洪涝和北方连日来旱情还没处理完,宰辅大人这就要置黎民百姓于不顾吗?”
还没答话,梁宴就挑着眉哼笑声,明晃晃讥讽写在脸上,道:“也是,忘,沈大人是足够狠心。区区些百姓生死算什,沈大人放心,朕不会强求。既然沈大人不在乎,那就让那些可怜百姓们去死好,反正沈卿你也知道,对于朕来说,死几个无关痛痒平民百姓也没什。”
“……”
狗皇帝,什时候这懂拿捏人心!
……”梁宴说到此处目光突然黯,语气停顿好会儿才接上:“……更何况在别人眼里你现在已经不能担任宰辅,这种时候当然要选择为自己谋条新出路。”
“陛下此言差矣,”手里笔还顿在纸上,段久就立马接下话,把梁宴扣给他口“弃暗投明”黑锅扔远远。“臣可没有另谋出路,在臣心中,沈大人直跟陛下是路人,朝野上下都知道你们君臣和睦。臣是沈大人手提拔上来,沈大人效忠陛下,臣当然也效忠陛下。”
君臣“和睦”到天天想弄死对方和梁宴:“……”
行。
你是这届文曲星,你说对。
梁宴手在桌上不停地敲击,明明是他明里暗里威胁,他神情倒好像比还紧张些似。在看见那张纸上被认命地画下个圈时,梁宴提着唇笑下,又很快摆出副居高临下无可奈何模样,摊着手道:“沈卿,这可是你自己答应下来要救人,朕可没有难为你。还等什,走吧,回宫里去,你不在这段时间朕……有很多事情需要你。”
“等下,陛下,臣真不是要和您作对,只是徐氏兄弟这件事,臣觉得你和宰辅大人都有必要知道。”
段久拦住梁宴迫不及待要去开门举动,难得恭敬地跪下来,认真道:“徐氏
“对,沈大人,下官收集到有关徐氏两兄弟信息您应该还没看过,下官有些事情还需要跟您亲自讲下。这样沟通起来实在不太方便,不如……”段久看眼飘在空中已经写太多话变成鬼画符纸,又扫眼梁宴,思量片刻,还是冲方向作揖道:“麻烦大人再托次梦,来臣梦里商讨下,正好陛下也在……”
“不行!”
段久话都没说完,梁宴就沉着脸打断他。看着梁宴脚步转,由原本作壁上观到横在段久和纸之间——也就是段久和中间,语气不耐地冲段久道:“段大人不是公务繁忙吗,赶紧回府督办去吧。沈卿得跟朕回皇宫,从今天起,朕需要他每晚都来朕梦里。”
举着字哗下插到梁宴眼前,恨不得拍到他脸上去,纸上字迹也力透纸背,大大三个字龙飞凤舞地挂在上面——“凭什?!”
死都死,都成鬼,你管去哪跟谁托梦!狗东西,现在不仅变婆婆妈妈,做事还奇奇怪怪。每晚都去你梦里?你不如直接叫魂飞魄散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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