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上面,梁宴手放在下面,几乎是皮肤挨着皮肤距离。但清楚,由于是鬼,和他没有个人能感知到对方。
“这是手,这是你手腕,对吗?”梁宴顺着他根本看不见、碰不到虚空往上摸,也不等回答,就自顾自接着往上边摸边说:“那这就是你手臂、脖颈、下巴……嘴唇。”
看不懂梁宴用意,却还是顺着他逐渐往上移手屏住呼吸,听着他问道:“对吗,沈子义?”
不答话,手里握着笔也不动,梁宴那双眼却微微笑起来。他比死之前瘦很多,平日里离得
——“杀”。
……
商量完对策出梦,还是和梁宴道回宫。
方面是梁宴口中百姓事宜确实放心不下,另方面是……他娘本来也就要回皇宫啊!
离阳气可是会被冻死。幸好梁宴不知道这件事,不然装出来无可奈何迫不得己,心不甘情不愿地上暖和和大轿子可就成笑话。
应该去投靠远亲徐氏兄弟突然没踪影,臣再往后查,竟然发现,当年那批被解放孩童,竟然都在沉香楼被查封后个月内遭遇事故。有不是被发现死,就是跟徐氏兄弟样不见踪影。”
“臣几番波折,终于在前几日查到那些孩子消失都与京都个叫青莲寺佛堂有关,臣派影卫夜晚潜入过,在个地道里发现些被打浑身青肿、衣不裹体孩子。”
段久捏紧拳,神情流露出明显愤慨。和梁宴脸色也随着他说话越来越沉。
“影卫传回来消息,荣安将军及其部下身影经常出现在那家寺庙里,甚至还发现几位正在被通缉前朝逆党余孽身影。臣斗胆猜测,荣安将军已有不轨之心,们应该早做防范。”
想起前几日早朝鸡飞狗跳,低着头拄着下巴道:“怪不得前几日荣安将军在朝堂上逼问虎符下落,就说他哪来那大胆子公然在朝堂上撒野,原来是早就和别人勾搭上,就等着找机会反叛呢。”
“啊,真暖和。”
仗着梁宴听不见说话,骂他好阵狗东西,美滋滋地窝在软毯里,享受着坐帝轿美好生活。
梁宴在车上静好会,又突然喊道:“沈子义。”
被热气烘昏昏欲睡地懒得搭理他,再加上车上也没看见能写字东西,就晃晃手里笔算作答应。
谁承想下刻,梁宴突然也伸手握住那支笔。
“前几日朝堂……虎符……那时候你就在?”
梁宴冷哼声,颇有气劲地扭头,环着手侧过脸,竟有懒得再看眼架势,只对着段久说道:“朕直念着荣安这老东西年迈,想着他身边爪牙这些年也被拔差不多,想着卖他个情面,让他安度晚年算。”
“可惜豺狼虎豹是喂不饱,老老,野心到天比天大,那就别怪……”梁宴眼里闪过杀机,上位者冷酷和杀伐果断面在此刻淋漓尽致地展露出来。
“那就别怪朕不念旧情,送他去地下和老皇帝团聚。”
和梁宴在决定朝堂大事谁人生死时,有份不用言说默契,通常都是写在纸上,翻过来看两人决定是否致。如今再加上段久,三张字条翻过来印着明晃晃相同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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