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说是更令别人心动。
打量着打量着,就到目地。马车停,顺着车夫掀起帘幕那片光亮看去,才发现这路根本就没往皇宫里去,梁宴竟然把带到玉佛寺里!
“走吧,”梁宴下车就屏退左右人,掀着轿帘站在车下,望着那支笔等下来。“带你去拿样东西。”遖颩噤盜
脸莫名其妙,却也来不及想太多,因为梁宴又握住手上笔,简直就像牵着手腕路走过去。
进玉佛寺,立即就有僧人领着梁宴往内室隔间走,生前跟这里玉礼大师还算熟,眼就认出来这是玉礼大师禅房。
他娘!
看到这该死红绳,就更是气得直冒火,恨不得把梁宴这个卑鄙小人头给拧下来喂狗!
时间回溯到个时辰以前……
彼时刚鬼迷心窍,矫正梁宴吻错位置,又在梁宴撤离后懊悔地扇自己巴掌。当然……没用力,就是假把式警告警告自己。
车厢里安静令人……令鬼窒息,道不清说不明些类似尴尬,却又比尴尬心跳更快气氛在整个车厢蔓延,发酵到耳根阵灼热。
“……”
“……”
“……”
不要问为什在纸上画下十八个点,因为现在心情……就他娘像这纸上十八个点样无语!
拿着沾满墨笔,忿忿不平地在纸上戳戳戳,不会儿就把那张干净整洁桌面上溅到处都是墨点子。
果不其然,玉礼大师从隔间里走出来,他像是完全没看到梁宴手里紧紧地握着支笔样,只拿着手里佛珠朝梁宴施礼,垂着眼道:“陛下可是想开,要来取走存放多年物件吗?”
“大师也说
没说话、没写字、没动,梁宴也像个不倒翁样端坐在那里,任凭马车颠簸也纹丝不动。闲来无事,仗着没人看得见,借着日光去打量言不发梁宴。
做出轻佻举动是他,说话跟调情样也是他,如今面色不改像是什也没发生过样也是他。梁宴以前很喜欢穿深色大氅,方面是他觉得象征着帝王尊贵明黄……很丑,另方面是他登基之初有些人觉得他太显稚嫩,管理不好朝政。
所以深色方面是他喜欢,方面是为伪装气场。不过梁宴早已是个合格上位者,如今已经不需要这种伪装……打量着梁宴身上堪称素净青色衣衫,嫌弃地摇摇头。
人靠衣装马靠鞍。
梁宴果然还是适合穿雍容华贵黑毛大氅,不怒自威气场强,也……更令人心动。
梁宴就坐在旁边看公文,手里册子还没批完就被溅上墨汁,他轻啧声,不满情绪刚从眼底升起来,又在转头看见红绳刻,硬生生把情绪压回去。
他竖着手怼在桌上,冲方向漫不经心地摆摆,目光又回到手里奏章上,说道:“别闹。”
闹你二大爷!
听着梁宴那哄小孩般语气,真恨不得手里笔化成利刃,让能直接给他头上开个大口子。做鬼之后向来是敢想敢做,绝不给自己留下点遗憾,当即就举起手,准备把笔上浓墨甩到梁宴头上去。
手举高,袖子就松松垮垮地落下来,露出腕上截亮眼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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