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任三朝中,太上皇那代们沈家是享誉皇城开国将军,您那时不过是沈家旗下个马前卒。前朝时,呵,前朝沈家虽然没落,但先帝却是亲手所杀,而今……当朝陛下是手扶植上去,文武两权都掌在手里,你算个什东西。”
“替沈家教训?荣安,不过是念在昔日同朝为官份上称你声将军,真论起官阶来,你年龄再大也不过是兵卒。教训?梁宴都不敢称替沈家先烈教训,就凭你也配?”嗤笑声,讥讽神情裸露无遗,抵在荣安脖子上剑又挺进寸,让鲜血顺着剑刃往下流。
“十几年前在沉香楼,先太子让徐生好好伺候人就是你吧。”冷冷地望着荣安,说道:“思来想去,不管徐生母亲身份有多卑微,但徐生终究是在太子府生活过几年人,名义上再怎说也是太子长子。能色胆包天瞧上太子儿子,还能问太子要到手,当时朝野有这个权势*员也就只有你。你手上有
经过三朝见识过风风雨雨人,他拔出旁剑,下床指着窗边人厉色道:“是谁?!竟敢在老夫府上装神弄鬼!还不速速转过身来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唉。”窗边人看看月色,轻轻地叹口气,慢慢地转过身来,露出张早已不属于这世间张脸,挑挑嘴角:“将军大人是想让谁束手就擒,本相吗。”
荣安瞳孔猛地缩,拿着剑手软着啪地掉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指着窗边人,不可置信道:“宰……宰辅?不可能,不可能,你已经死……沈弃,你不是早就死吗?!”
“生也好,死也罢,这都已经不是将军你该操心问题。今日来,不过是想问问将军……”
看着荣安脸上惊惧,捡起他扔在地上佩剑。将军暮已,昔日在战场上厮杀血性早已被京都荣华富贵、软香似玉给销蚀个干净,如今不过是遇见鬼上门,就已经心虚地握不住自己剑。
拿着那把曾经在战场上令敌军闻风丧胆剑,直指着荣安喉咙,嬉笑神色敛下来,沉声道:“荣安,十二年前莫名消失徐生徐楚兄弟,青莲寺地下关押那些衣衫褴褛孩童,可都是死于你手?”
“什徐生徐楚,不认识!”荣安将军听到徐氏兄弟名字时还强装镇定,等说出青莲寺名号来才显出慌张:“沈弃,别以为你是陛下钦定宰辅就可以空口白牙污蔑老夫,介无父无母黄毛小子,竟敢拿剑直抵老夫,老夫今日就要替沈家先辈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竖子,老夫可是历经三……”
“三朝元老是吗,本相知道啊。”手中剑横,顺着荣安将军肩直抵他咽喉,冰凉剑刃贴着他脖颈。战场上刀都快,划起主人来也是毫不留情,荣安侧颈瞬间就形成条血丝,只要再微微用些力,就能剑要他命。
死亡胁迫面前,荣安这个老家伙终于闭嘴,只是还硬撑着他将军架子,吹胡子瞪眼不肯服输地怒视着。
“将军年纪大,记性不好,只记得自己是三朝元老,却不记得别事,那本相就帮大人好好回顾回顾。”只手拿剑抵着荣安将军,只手摸摸眉毛,再抬眼时便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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