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疑惑地回过头,正巧透过世人看不见,与那男子目光对上。
那男子看着年岁并不大,眼神间透露着种清澈并不对人设防稚嫩。他看着梁宴皱着眉望着自己方向,手里烧纸动作停下来,问道:“兄台还有何事?难不成……兄台认识这位昭明公主?”
扯着梁宴袖口晃晃,梁宴立刻心神领会,停下脚步抬眼冲对面问道:
“这位昭明公主是何人?”
“啊,忘,祖父说过,她没被记载在史书里,怎会有人认识呢。”那人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声,才想起来回答梁宴问题:
因此这个突如其来男人出现在温泉边上时,和梁宴都是愣。梁宴比反应快些,为那人话里“亡人”二字皱眉,冷道:
“不是。”
“见兄台燃着火,还以为兄台是与般来祭奠昭明公主。”那人笑着摇摇头,拱手道:“多有冒昧,还望兄台海涵。”
昭明公主?
这又是哪个朝代公主?到底读是正史吗,怎点印象都没有?
没动,看着苏公公递给梁宴两套不同尺寸衣衫,同情又怜悯地叹口气,步三回头地走远。
苏公公走,梁宴就在地下点燃堆火,把写着名字纸条和衣物其中尺寸那套同烧尽。
亲眼看着别人给自己烧纸是种很奇妙感受,尤其是梁宴烧点旁边就出现点他烧东西时,那简直像在看场西域流传巫蛊祝术。
但好像生与死又在这刻显得格外突出。
这小处飞溅薪火就是与梁宴之间隔阂,那小、那近,却又那难以靠近。
“昭明公主是三朝之前公主,她与家颇有些渊源,所以祖父临终前嘱托,每年
梁宴显然没有这重好奇心,他连为什外围明明有那多守卫,这人还能闯进皇家园林都懒得问,不动声色地靠过来扼住手腕,拉着就要往外走。
以前在朝中任职时,向来是什事都要打探个明白。但做鬼这些时日轻松惯,已经懒得再管那多,任由梁宴拉着走,边走边精疲力竭地打哈欠。
那人也不多语,见们要走就蹲下来点燃自己带东西,嘴里叹道:
“是任氏第八代子孙,受祖父之托,特来为您上香。昭明公主姜氏,愿您已经安然转世,享富贵无贫穷,嫁得良人,不负白头。”
脚步顿,硬生生扯着梁宴停下来。
承认有些伤春悲秋,毕竟哪怕活着,也不定何年何月能拥有和梁宴这般和平共处推心置腹时光。更何况那副病躯根本撑不多久,说不定哪天清晨就变成个口齿不清、连站都站不起来废人。
不过幸运是,总算是拥有件完整而又洁净新衣服。
刚从泉水里出来把外衫套好,直寂静桃林却突然晃动下。有人从桃林中走出来,看着梁宴拿着树枝在地上戳灭火堆,怔愣下,出声问道:
“这位兄台……也是来祭奠亡人吗?”
没记错话这里原来应该是皇家纳暑乘凉处别院,后来梁宴把它改成温泉,种片桃林。但无论怎说,这里始终是皇家私地,平日里除定期来打扫宫人,绝对不应该有其他人造访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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