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不是只能让梁宴丢下就走宠物。
梁宴咬咬牙,团着气低声抱怨句“们沈大人可真爱管闲事”,还是认命地站在原地,收着不爽情绪,挑着眉望着地上边烧纸边念念叨叨人,出声询问:
“你……兄台……任公子,朕…………可以冒昧问句,任兄家中可是皇亲国戚?能进皇家园林,还认识公主这样大人物,莫非是什小王爷,是朕……是有眼不识泰山。”
让皇帝跟人称兄道弟实在不是件易事,梁宴皱着脸,斟酌又斟酌,试图寻找个恰当称呼方式。
“啊?”地上那傻大个听到声音抬头望过来,疑惑地怔愣片刻,又笑脸天真无邪道:“不是啊,什皇亲国戚,兄台也太抬举,就是个在乡下书堂教小孩子们识字教书先生,祖上都是读书人。那是怎进来?害,翻墙进来啊!西苑那边有堵矮墙,每年都是从那里翻进来,兄台你不是吗?”
不会吧。
不会是因为刚刚无意之间向那傻吧唧男子靠近两步,梁宴感受到手里红绳用力朝前倾倾吧?!
不是,梁宴上辈子是个被砸碎醋坛子吗,这辈子带着怨气,什飞醋都要吃上口是吧。
无奈地叹口气,虽然很不愿相信,但凭着对梁宴解来看,这个已经把打上“私有物”标签疯子,真很有可能因为这点微不足道小举动而生气恼怒。
为不让梁宴眼里反感变成杀意,乖乖地退回来,站到梁宴身后寸之地,趁着蹲在地上烧纸二愣子没注意,用树枝在地上划拉到:
昭明公主?
姜湘?
眉头紧皱,扭头去看说这位口句“兄台”陌生访客。
他是谁?他口中姜湘与所见小女鬼是同人吗?姜湘到底因何而死?昭明公主又为何从未被记载于正史之上?
心中疑问实在太多,恨不得把眼前这个说话磨磨唧唧吊人胃口二愣子棒子打晕,然后闯进他梦境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口气把想听说完。
“啊,知道!”姓任公子亮着眼,脸“果然如此”表情道:“兄台你是从东厢房那个狗洞里进来吧!跟你说
“打探公主与其渊源、死因。”
梁宴神情本来因为退到他身后几步渐缓,看到字又皱起眉,语气冷淡:“凭什?”
轻啧声,写到:“凭好奇。”
梁宴:“……”
好奇心害死猫。
但凡几天之前定会这干,反正是鬼,谁也看不见,哪怕被棒子打残也没法子找算账。
可惜,如今不能这干。毕竟……顺着腕上红绳,抬头望向脸上保持着客套笑意梁宴。
梁宴神情并无异样,为套话他甚至微微扬着嘴角,看上去就像出门闲逛小公子,倚着树干随口与人闲谈。
只有与他朝夕相处,熟悉不能再熟悉才知道,他那看似毫无波澜眼下藏着深深不耐与点不易察觉反感。
不耐是正常,梁宴从来不愿意在不相干人事物身上浪费时间,他与姜湘素不相识,能留下来套话纯属是因为不走。至于那点反感……缩缩脖子,感受着手腕处梁宴箍着红绳越来越紧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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