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也行,办法你不是知道吗,吻。”
“吻你大爷……嘶……梁宴……”
……
“炷香功夫,怎?”梁宴眉头皱更深,“沈子义,究竟出何事,怎觉得你有事瞒着,看上去甚是奇怪。”
长呼几口气,攥紧衣角,猛地把头埋进梁宴肩,红着耳根支吾道:“厉鬼转世投胎需要阳气,徐生那小鬼说……说……说要你在身上留满阳气,以作为容器把阳气带出去。炷香功夫足矣,你快些,明日就得把阳气带出去。”
“炷香?”
梁宴听完说话,看着死死拽住衣角行为反应过来,伸手在已经红发烫后颈上轻轻抚摸,在耳边轻笑道:
“炷香功夫可不够,沈卿,你瞧不起谁呢。”
“唉,算。”
叹口气,想起来从前趁着月黑风高杀人时候,也说过月色很好这种话。梁宴能不想到杀人放火事上去就不错,怎能指望他联想到文绉绉缠绵诗上去。
破罐子破摔,直接干脆利落在纸上写下:
“速睡,有事找你。”
不得不说,明明白白在纸上把话说清,就是比黏黏糊糊写些什弯弯绕绕暗示效率高。进梦中,梁宴就急忙迎上来,问道:“怎,可是出什事?”
下?
越想越面红耳赤、犹豫不决,在梁宴偏着头疑惑地朝看过来时,狠心咬牙,拿着笔在纸上写到:
“……今晚月色真美。”
古人常借月表抒怀,梁宴好歹也算半个教出来学生,大概也许可能……能懂意思吧。
忐忑地半闭着眼望向梁宴,为“万梁宴读懂话可怎办”感到羞耻,却见梁宴挑下眉,单手挑起车窗上厚重帘布,冲笑道:
……
“既然需要阳气,那当然是越多越好。”梁宴从身后箍着腰,咬口耳朵,笑意里含着不眠不休危险和抑制不住欲念:“沈子义,这是你求,无论怎样,你可不许逃。”
被禁锢着,但梁宴没敢让疼厉害,足够抽出只手,反手向靠在肩上人脸上扇去。咬着牙,手撑在马车软垫上止不住地颤抖,骂道:“少废话!”
“没想到们沈卿如此急不可耐。嘘,别慌,夜还很长呢。”
“嘶……闭嘴吧你。”
“……也不算出事,甚至可以说是好消息。”表情言难尽,硬着头皮继续道:“能让姜湘投胎办法是有,但是……”
梁宴点下头,见面露难色,眉心又蹙起来,扶着肩问:“但是什?可是有什棘手之处?”
棘手,这可真是太棘手!
为官生涯几十载,就从来没遇到过这棘手事。
偏偏已经进梁宴梦,踏出步,如今已然是骑虎难下,只能咬着唇问道:“马车从刚宫门口,到乾清宫宫殿,大抵需要多久?”
“嗯?们沈卿现在神通广大到,不用看都知道月色很好?”
:“……”
他娘。
教你读那些诗文都读到狗肚子里去。
月色啊月色!花前月下啊你懂不懂!你就不能再往别处想想吗?!从前求着你正经点时候你混账要死,如今难得允准你偏点,你竟然还正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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