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上才登基几日,是个什岁数,就能想到这些,早早安排密令捉人?
“恕直言,今上才登基,韦大人奉该是大行皇帝遗旨吧。”
韦徹闻言,脸上露出兴味来,他缓缓蹲下身子,隔着牢槛头回正眼看看李逸。
“殿下虽弱无缚鸡之力,倒是比想得聪明许多,也比这儿关干皇亲国戚,文武权贵来得镇定,倒是对得起韦某称句‘殿下’。”
李逸听这不知是损他还是褒他话,苦笑道:“逸早已是庶民,当不得韦大人称呼。
这可比落到山匪手里凶险太多,李逸顿时吃奶力气都使出来,可惜落在他人眼里不过是垂死挣扎,眨眼间就被人捆成粽子,再不能动弹。
来人更是有备而来,又往李逸口中硬塞下剂药丸。
挣扎间,李逸迷糊地看着自个儿被人塞入顶轿子,摇晃中,他眼前黑,便什也不知。
李逸再醒来时候,跌坐在间囚室内。
平安就在他身侧不远处,额上渗着血,显见是没能享受和他样喂药待遇,是直接敲晕被带过来。
不过是那些真聪明有胆气,当初秦王篡位时被杀拨,大庆亡时又遭乱军屠拨,若是再有不幸得瘟疫病死……有本事都死绝,这才叫韦大人觉得是矮子堆里长个儿。”
韦徹听完立起身来,并不作声,只颇有些意味不明地笑笑,转身离开。
平安此时已悠悠醒转,见两人均已深陷大狱,心如死灰,无名涌出泪水合着头上鲜血滚入衣襟。
听到牢里有动静,有人跑来张望眼,又迅速走开,待隔片刻,那个李逸最后见到异族血统男子踱进来。
李逸昏昏沉沉,药效还未全然褪去,他勉力开口问:“这是刑部大牢,还是诏狱?阁下准备给定个什罪责?”
“韦某可不够格给殿下定罪,到时自有今上裁夺。此处是秘狱,今上还未正式建起诏狱,如今此处关押都是前朝重犯,宗亲。”
李逸有些明白,这是集中清算前朝余孽地方。
他虽还昏沉,脑袋却还好使,抓着韦姓男子话反问:“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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