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这才立起身来,把真正打算说,“明儿起,咱们去庙里住。”
平安听得,呆呆,怎得就想起去庙里住?
哦,大牢出来又遭火灾,公子和他是该去庙里消消灾去。
怕。照之前情形,你这想也算情有可原。”
只是平安没弄清,被形势所迫是回事,自个主动投靠上去,是另回事。
李逸这辈子都是李氏王朝嫡孙,皇祖与父王母后待他都很是不错。
国破家亡,他个现代人,哪怕能想通王朝起灭,想通他太子爹和老谋深算皇祖父都搞不定事,照他当时无兵无实权处境,也实在无法可想。
可就是这样,他都觉得十分不好受,心有愧疚。
若还要为苟且偷生,虚情假意,甘愿为奴伏人身下,他是如何也做不到。
这些话,李逸与平安身份立场不同,他并不准备对他细说,他只想消平安对赵渊那点指望。
“世间君臣,夫妻,主仆,或有名分,或有利益,或有子女,或兼而有之,与那肃王之间有什?时新鲜,将来又如何收场?你是为着想,知道。只并不愿仰人鼻息过活,到头来还不得善终。”
李逸说得平和,甚至语气还略带点戏谑。
平安听知道自己想岔,重又跪地,再不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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