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锐帐下诸将当即争先恐后表态,再无人敢有异议。
赵渊掠敌时,鞑靼人恨之不及,只因赵渊用兵虽缜密大胆,却不爱奇袭和打无把握之仗。他是天赋异禀,能持重剑无锋人,在领兵时,从无需凭机巧,走剑走偏锋路子。
谁知此番赵渊竟浑不似往日,用兵上十分诡异,夜袭,速战,奇袭轮番上阵。
莫说鞑靼人难料,赵渊自己帐下也早已片惊异,果然自家主上这战神名号不是吹来,这不爱走偏锋是回事,这若真走起来,月战期缩至半,谁来都叫他落花流水去!
赵喜连夜随着赵渊赶路,不敢有半点受苦意思。
韦徹想起当初抓着李逸时,他机敏应对和审时度势,颇为赞同道:“是个聪明人。”
唯有周义,接密报头疼不已,又不能瞒着不报。
等赵渊知晓,并无半句话冒出来,只当场召集全体将领,连夜讨论作战方案。
主帐内,通臂红烛亮如白昼。
“主上,如果急攻,虽可能收获奇效,但险处却较原来计策大两成。末将还是支持按原策稳妥而行。”
必是因缘、佛缘具足。但凡有事未,也未必能修得这个果。”
“多谢方丈,还请方丈早日为剃度。”
李逸既已下定决心,自是希望早日开始修行,早脱世俗,早离烦恼。
尘应允,“待择日,延请兴隆寺方丈与天宝寺上座同与你鉴证。”
尘竟愿聚集京都四大寺院中三大寺来为李逸作剃度见证,可见是对此事何等重视。
周义跟在后头,偷偷问他打听,“这李逸怎会想不通要去出家?有主上护着还怕什?要不去和他说说,上次纵火那是意外,让他不用吓破胆,以后他和主上起,管叫他蚊子也近不身。”
赵喜摇头道:“你这是不解废太孙,他原不是你想得那般人。非杂家多嘴,那位是个十来岁时就将世事看得极透彻,虽面上温和守礼,实则内心颇为无羁,为人又有傲骨。既想出这个法子来,只怕早就想透,殿下这赶去……也不知怎收场。”
周义嚼嚼赵喜话,明白几分李逸心思,同时深觉自己情报工作还需大大加强,能让肃王如此上心人,他竟不甚解。
到李逸剃度正日子,山里少有于此时节漫起大
“末将附议。”
“附议。”
“尉迟锐!”大帐之内,赵渊于众声附议中,忽地大喝声尉迟锐名号。
尉迟锐原还在犹豫,莫名就被这声喝醍醐灌顶,他乃赵渊手下第人,此刻哗啦声披甲蹦起,抽刀拍上放置沙盘大案,亦中气十足地跟喝:“哪个缩头乌龟不来?!老子先砍他!”
这突然之举震得众人呆住,他又转身朝赵渊举手立军令状:“今日黎明前,愿随大将军驱尽鞑虏,杀他个片甲不留!”
“待入门后,檀越就做贫僧弟子吧。”
李逸再没有更顺遂,恭敬道:“谨遵师命。”
尘去往天宝寺和兴隆寺请两位大能后,李逸要出家消息便夜传遍京城。
定国公府将消息递进宫里,沈太后在宁安宫中忍不住啐道:“绝尘绝后,倒是便宜他。”
韦徹报给赵珩,年少皇帝愣愣,才轻笑道:“朕就说,盛名之下无虚士,这李逸果然‘通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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