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亭月转身就对李逸道:“您请从后门回吧,对不住让您难得来回,还遇上这样事。”
李逸
赵渊虽换寻常式样曳撒出来,可这通身气派就不是普通人,银子才扔过去,看门早已恭恭敬敬在前头引路。
“公子要寻班里哪个?小好去唤人。”
赵渊阔步往里头进,他前头落空早没耐心,这是在宫外,又喝酒,说话更是无所顾忌,“去,把你们班里头但凡长得清俊小生,武生都给叫出来。”
看门老汉听这路数不对啊,再看赵渊,副喝多酒模样,便知道今儿是遇到来闹事。
这等纨绔子弟喝醉酒,来班里各种闹腾不是没有,但像这位敢如此狮子大开口,点名要挨个挑,可从没见过。
这是沈芝从外头听到什,只怕还自觉体面地要替他遮掩。
赵渊哪还有心情在宫里待着,转头要遣人去和皇帝说声,自个拂袖就离宁安宫。
赵珩得韦徹报,此时已躲在远处假山上看够戏,忙忍着笑朝韦徹摆手,两个沿原路又撤回去。
赵渊出宫就打马直奔李逸那儿。
这沈芝连自家儿子都不定摆得平,就想把手伸到他头上来。
都喝得有些醺陶陶。
下午晌开戏,他就借口溜出来,想寻地方打个盹,顺道醒醒酒。
暖殿内侍引着摄政王穿过花园,往宁安宫戏楼后头小阁去,赵渊才踏进小阁下头游廊,就瞥见里头有人影晃动。
“什人?”
王娉婷等许久,此时听外头这沉沉男声喝,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太后让她在小阁里待着别出声,等摄政王进里头,再出来。
这是把同庆班当青楼楚馆,班主能带着他们大帮子在京城立足多年,背后捧角可不是没人,王侯都有两位座上宾。
遇到这种事,还用说,自然是先劝,劝不下来,戏班子里,也不缺会功夫,想叫个纨绔小爷老实,那自是手到擒来。
李逸正在屋里给韩亭月画像,他是早应人,只许久都不得空。
班主忽然挑帘进来,气急道:“不知哪儿来狂徒,喝醉酒纨绔,手上功夫倒是出自名家,都撂下好几个。
亭月,老爸爸是没辙,你快去帮个手,不然要叫他砸咱们场。”
若太后是想借机试探他这个摄政王是不是肯服主,那他可得好好叫她瞧明白,
太后可代替不皇帝做这个主。
赵渊风驰电掣到李逸那儿,竟不见人影,问,说是去同庆班见个人去。
气越憋越闷,赵渊直接追去同庆班。
这时辰,戏园子里头还没开戏,后院里只有熟人能进。
她老爹后娘要拿她去争个大富贵,她自个却不愿背这不耻名声。
肃王若是个好,她行事不在理上,平白失好人心,肃王若不是个好,她这是把自个终身搭进去。
王娉婷拿定主意,拼胆,早早便露身形,不肯叫人误会。
内侍见这情形,心道怎得这早就露脸,这不把个好好机会给弄没,然而姑娘不机灵,他事儿却还没完,硬着头皮也得上,至少要引得两个相见,他回去才好回话。
王娉婷先行礼报家世,只说句太后安排她来此小憩,后头话不用说,赵渊也明白这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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