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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翔抱着膀子看会儿，酣睡中徐远航脸孩子样不设防，嘴角还挂着丝憨笑。

“真幼稚啊。”他摇摇头轻声说，转过身冲着门外喊人。

在值班室里美美直睡到下午，徐远航被隐隐争吵声吵醒。他爬起来喝大杯白开水，发现是从樊翔办公室里传来。

“怎回事？”他穿好衣服出去，看到傅姐等几个人正站在楼道里看热闹。

“你醒啦？快回屋里躲着去。办公室和工会来人让你晚上去踢球，樊队说你太累，不让去，正吵呢。”

走。”

徐远航愣，这件事发生以后他得到只有责难，夸奖话居然在樊翔这样人嘴里说出来。

“但是你只做个好警察是不行，还得学会做人。而且做人是关键。”樊翔点燃支烟，只吸两口就按灭在烟灰缸里。徐远航仔细观察他手指，干净修长，没有点吸烟痕迹。浅尝辄止不放纵自己，这是个自制力极强人。

“手底下缺你这种有能力人，你只要听话点跟着好好干，绝不会比别人混差。”

想起前些天和燕黎明在山上喝那顿酒，徐远航觉得今天酒喝得如鲠在喉，不痛快。他直觉樊翔是那种不用废什力气就把生活打理得妥妥帖帖人，而且想要东西定有办法拿到。尽管目前看来他对自己有栽培之意，但是不知为什，徐远航心里感觉不是很舒服。

“踢球？”徐远航立马来精神。市里每年都组织业余足球队“百团大战”，去年新华分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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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售假烟这个案子说起来还得感谢社区个治安协管员。轮到他下半夜巡视时候，发现很偏僻路段上个烟酒商店，总是在凌晨两点左右悄悄卸货，而且卸就是小卡车。偶尔次没什，但是隔三差五总这样就引起他注意。办案人员蹲守几天，发现这个商店白天也很不正常。从早晨开门就有人上门批发，直到关门络绎不绝。便衣假装买烟进去看看，货架上用来零售货品少得可怜，明显就是摆摆样子。当时正好有个商贩前来批货，从包里掏出来居然是厚沓现金。店员看到有陌生人，赶紧把钱藏进柜台里，样子很不自然。

徐远航加入之前同事们已经忙活个星期，案情没有什大突破。主要是卸货卡车开走时候街道上太安静，如果跟踪定会打草惊蛇。樊翔认为抓几个虾兵蟹将没什价值，只会将后面大鱼惊走。他策略是通过沿途特别是通往郊区干道上所有摄像头进行搜索。

这个办法听起来像是大海捞针，但因为搜索时段比较特殊，几天后终于把目标锁定在市郊通往西营子村和蘑菇峪岔路口——再往后就没有摄像头。事情终于有眉目，可把侦查员们乐坏。这段时间大家兵分两路，组在商店门口蹲坑，组去彻查录像，不管哪路都累得晕头转向。尤其是徐远航，身体好没成家，查起案子来就不管不顾，连着两天两夜几乎没有合眼。

“干得不错！”樊翔用嘉许眼神看着自己手下们。“全体休整天，明天上班制定下步行动方案。”大家欢呼声赶紧跑回家补觉，只有徐远航坐在椅子上动不动。樊翔走过去看，歪着头已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