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方面最大享受也不过是在睡梦中开开车散散步或者尿完尿以后哆嗦两下。今晚在燕黎明完全不顾个人感受,拼尽毕生精力只想把他搞舒服无私奉献下,体内有股热流由下至上奔袭而来,差点冲破他天灵盖。
“燕黎明!”被亲晕过去之前他终于挣脱对方唇舌猛吸大口气,两只手紧紧抓住燕黎明肩膀抬起上身。徐远航脸本来是棱角分明刚性十足,此刻双唇被燕黎明啃咬红肿不堪,嘴角还挂着几丝津液,在迷幻灯光下看上去和平日里大不相同。燕黎明贴上他汗湿额头,喘息着在他眼皮上轻轻啄下,低声问道:“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几秒钟沉默过后,徐远航手机在他口袋里欢快地吟唱起来。徐远航尴尬不知道该不该去接,犹豫中被燕黎明揪住衣领把扯进怀里。
“接着编,你还可以说是来找钱包。”燕黎明气息不稳,突然在徐远航唇上狠狠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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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航嘴唇被咬出血,可是点没觉出疼。他有点懵,望着燕黎明喃喃地说句“你怎咬人啊……”瞬即又被温柔地吻住。
这是个绵长极尽柔情吻,燕黎明使出浑身解数,不指望对方迷醉,只是想让他缺氧——不能给徐远航任何喘息思考机会。他翻个身,两人从沙发滚落到地毯。燕黎明跨在徐远航身上,吸
。他呆呆地站会儿,摇摇头。樊翔世界自己也许永远也不会懂。
来时出租车还等在路边,徐远航挥挥手让司机走。他靠在路灯上抽完支烟,头顶大月亮好像只独眼儿,自始至终只盯着他个人看。真烦呐,他抓抓头发,迈开双腿在大街上漫无目地游荡。
刻意绕无数弯路,不知疲倦地围着圆点转圈。三个小时后,他还是沮丧地站在娱乐城门口。
“还有人吗?”徐远航看到包房门口站着个服务生,正在趁人不备偷偷打哈欠。
“燕老板在里面。”服务生赶紧站好。“就剩他个人。”
吮着他舌头同时手也没闲着,扯开他衬衫和腰带,只手揉捏他乳头,另只手把他家伙抓出来开始不停地套
弄。只恨自己没像章鱼样长有八只手。
其实他是不至于急色到这种程度,只是害怕。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在驴子面前表演扔胡萝卜花式杂耍艺人,必须要手脚不停高
潮迭起,个刺激接着个刺激,让对方目不暇接神魂颠倒,最终眼冒金星倒地不起。期间倘若不小心有个闪失,让驴子不喜明白过味儿来,胡萝卜掉地不说,踢折自己腿然后尥蹶子跑再也不回头那是必然。
只是可怜徐远航。他三十年来是从没有和人接过吻,性
徐远航推开门,看到燕黎明躺在长沙发上动不动。屋里音响已经关掉,大屏幕里播放着狂热舞蹈,光怪陆离灯光无声地扫过燕黎明脸,更显得苍白。
“嗨。”徐远航站在门口轻轻叫声,有点害怕。燕黎明没有反应,徐远航走到他身边蹲下,抬手去试探他鼻息。
“没死。”燕黎明揉揉眼睛。
“知道,只是回来找手机……”徐远航手心在沙发上来回蹭着。
“嗯,也是,等着你来找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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