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徐远航浑身
血液
下子冲到
头顶，只恨自己没拿把枪进来。他大踏步迈进去，昏黄灯光下，只见燕黎明微眯着双眼靠在张欧式仿古沙发上，两只手臂搭在沙发背上。他衣襟大敞，腰带也被解开。两个二十左右岁青年跪在他身体两侧，个含住他乳
头，另个正把手伸进去掏摸他家伙。
“燕黎明。”徐远航字顿地叫道。那
徐远航愣住，好半天才想起来这是本地俗语——大人用来哄摔跤磕碰孩子，念以后头上包就会消失不见。他低着头脸迅速地涨红起来，抬眼看，燕黎明身影已经消失在停车场夜色里。
徐远航坐在车里点燃支烟，注视着手中忽明忽暗烟头不明白自己为什
还呆在这里。他觉得自己是时候来思考些人生大事，工作，生活，都有岔路等着他去艰难抉择。但是他静不下心来，满脑子闪现都是和燕黎明在娱乐城那晚。
“那些事，他今晚也会对别人做，还他妈不止个。”这个念头渐渐在他眼前膨胀成个巨大棉花糖，徐远航张开嘴在黑暗里狠狠咬口，被齁喉咙干疼，心中似滚油煎炸。他定定心，手指弹，烟头划出道黯红色弧线湮灭在夜色里。从车里翻出副手铐别在自己后腰上，徐远航打开车门走出去。
“警察。”徐远航径直走到前台出示警官证。“燕黎明在哪个房间。”领班吓坏，哆里哆嗦地说不出话。
“放心，只是找他问点事，跟西岗没关系。你带去，谁也不许惊动听见没有？”徐远航搂过他脖子亲昵地说。小伙子更害怕，只会鸡啄米样地点头，领着徐远航向里面走。
你这个老流氓，老流氓！
42
杨志云下车时候已经摇摇晃晃，跟徐远航客气番几个人勾肩搭背地进西岗。徐远航坐在车里偷偷寻找燕黎明身影，心里焦躁不堪。这时突然有人敲他车窗。
“是。”徐远航摇下车窗，看到燕黎明两只手撑在车顶，正弯下腰望着他。“起进去吗？”
徐远航摇摇头。
“大哥，就是这间。”领班停下来。徐远航推下门，锁着。
“打开。”他做个口型。领班掏出串钥匙颤抖着扒拉来扒拉去，好不容易轻轻扭开门锁。
“没你事，走开。”领班像得大赦样磕磕绊绊地跑。徐远航站在门前深深吸口气，推门走进去。
这是个套间，外面没有人。徐远航踩着厚厚地毯向里间走去，耳边传来低低地呻吟声。
“嗯……燕哥，伺候您这里好吗？”
“忘哈，这地方肯定让你恶心。”燕黎明副然样子直起腰刚要走，想起什似又趴回车窗。他伸出手摸摸徐远航头上包。
“老太太拿什东西打？”
“拐棍儿。”徐远航没有躲闪，低声嘟囔。燕黎明大手滚谈滚烫，按在脑门上很舒服。不知怎他心里突然委屈起来，使劲忍着才没有向燕黎明手心里蹭。
“疼吗？”燕黎明声音温柔沙哑，跟刚才在雅间里仿佛判若两人。徐远航有点恍惚，下意识地点点头。静会儿，燕黎明突然扳过他头在他额角包上轻轻吻下。
“亲亲散散，宝贝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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